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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明拉着?长孙曜在靠窗的罗汉床坐下,扑过身子搂住他的脖子,亲他一下,问道:“晚些一道去?游湖吗?若是你明日?得闲,我们便玩久些,晚上宿在幽园,明日?再回东宫。”
长孙曜顺势握住她的腰,将她搂在怀中,低眸笑道:“孤有空。”
“就?我们?”他又问一句。
“那必然是还有陈炎薛以饮春……”长明将两人身边的人说?了?个遍。
长孙曜没听到司空岁的名字,心中畅快。长明说?罢甫一低首埋进他的脖颈间,又问:“你是不是在想我会不会带师父一块去??”
“是。”长孙曜并未隐瞒,“但孤不会让他去?。”
“我知道。”长明颇有几分哭笑不得,“方才,我看到你翻白眼?了?。”
长孙曜眉间轻蹙。
长明抬起头看他,解释道:“我在厅堂里说?的那些话,以往不知道与师父说?过多少遍了?,师父听上句也便知道我下句要?说?什么了?,这大抵就?是所谓的,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吧,师父平日?不注意这些,我有些唠叨。”
长孙曜自听得出她是在解释两人那叫他不喜欢的默契,但他心里仍不喜欢这样的事。
长明倒是很能看出他的吃味:“果然还是不爱听。”
“是。”
长明拿他没法子,却也不恼,他这个人有时候就?是实诚得叫她接不住,她盯着?他冥思苦想一阵:“那你说?说?看,如何?你才爱听呢?”
长孙曜便道:“不管他说?什么,你就?哦一声,孤便爱听。”
长明一顿,并没有犹豫太久,拒绝:“那不行。”
长孙曜不意外:“孤知道。”
“那?”
长孙曜将她紧紧抱在怀中,道:“他是你师父,孤该容他几分。孤自信,你的心里只有孤,谁也比不得更不能与孤相提并论,你的心、你的人、你的一切都是孤的。”
长明忍不住笑,问:“你有多自信?”
长孙曜想也不想:“叫他们这群人再投一百次胎,再练一百年,学一百年,也都比不得孤分毫,孤便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夫君。”
长明愣了?愣,他倒真的很是自信,但说?起来?,好?像并没有哪里有错。
长孙曜低首,再道:“孤要?你知道孤的不开心,孤的不满,但孤不会斤斤计较叫你为难,你随心处理你的事,孤相信你,而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孤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