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小姑娘给刺激得趴到炕上哭开了。
宁漪抱着行李出来,林栖就从西院闪出来了,接过行李讨好的笑,“真跟我没关系啊,我可没招她……”
宁漪似笑非笑的看他,“招蜂引蝶的脸,该毁了去。”
林栖很认真的点头,“嗯呢。”
可不止他招风,有些人是一点儿自觉都没有啊。
宁漪只当没听懂他啥意思,“快回吧。我以后就是已婚了,安全着呢。”
回到小院子,这才算是头回进林栖的家,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进门半间灶台,连着里屋的炕。北面半间隔出个厦屋,有一铺小炕,炕上放着粮食和杂物,算是仓库了。
里屋只一间空堂儿,南面窗下是火炕,目测五米左右宽。靠着北墙小窗户底下放着个脸盆架。炕西头儿一个木板架子,上面放着一床被褥。
就是全部家当了。
穷得一眼看到底。
“你这日子过得……不能还挨了饿吧?”
宁漪都有点儿不能确定,她家亭亭啥时候受过这个苦啊。
“不至于。有储物袋呢,饿不着。”
哦对,虽说是天庭地府修士的,没啥作为了。也不是一点儿都不能操作。空间什么的还是能用的。冥界也不是完结失联。
这么一想,宁漪才算放心。脱鞋上炕把自已的被褥整理一下放在那被垛上。暖水壶和茶缸饭盒从网兜里拿出来,一看,连放的地方都没有。
“先放炕边儿上吧。下午我找点木头,钉一个茶几。”
宁漪又笑,“您这工匠的祖宗,咋能把自已过成这个家徒四壁的样呢?”
林栖:……
哼,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他现在脸皮厚多了,没那么容易脸红,“这不是怕太优秀了,轮不到你来当女主人嘛。”
说着话呢,从炕席底下翻出来一个手绢包着的小包,往宁漪跟前一推,“你当家。”
宁漪打开一看,全是票票,粮票布票油票,能想到的全都有,全国票,省票,县城票,各式各样的。
“行,还底子挺厚的。”
把自已的饭盒拿出来,从一直没离身的书包里拿出来两个鼓鼓的信封,把里面的票票都倒在饭盒里,这些是她自已攒的,还有走之前长辈们给张罗的。
饭盒都装满了,往被子里一塞。
“中午吃啥?我去做去。你去村上把我粮食领回来呗?”
“家里只有玉米面儿,园子里有菜,你看着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