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盛年全告诉我了,叶锦,别再折磨自己了。”
我假装知晓,想要拆破她。
叶锦听到这话,语气瞬间大变,站起身吼道:“我们家养的余盛年,凭什么比我幸福。”
我抬着头望向我,叶锦歇斯底里的丑态映在我的瞳孔中。
我想起高中的余盛年,是不是也曾被这样对待过,甚至以家人威胁。
“叶锦,是你自己作没了。”我缓缓站起身,平视她的眼睛。
叶锦不敢相信我会说出这句话,瞳孔放大。
她从未听过别人如此评价过自己,只得无力地抱着头尖叫,引来全员工的目光。
我平静地看着她歇斯底里。
后来,叶锦撤销了这份报道,我松了口气。
此后的生活风平浪静。
六月末的周末,我和余盛年同居,我们在市中心租了一套公寓。
余盛年开着车,我坐在副驾驶上。
窗外的阳光透过树,像是揉碎了一般洒在我的脸上。
将家具全部安置好后,我无力地瘫坐在床上。
新家温馨简约,我有种两个人结婚的错觉。
“突然觉得我们好像夫妻。”我望着正在洗菜的余盛年,笑道。
“那老婆,给老公倒杯水。”余盛年顺着我的话,回道。
我跑去倒水,递给余盛年,两个人在厨房腻歪了一下。
傍晚,洗完澡后我上床打开手机,发现许久不联系的叶锦发来一条消息。
约我明日见面。
第八章
明日下午,我谎称公司有聚会,让余盛年在咖啡厅晚点接我,并发了定位过去。
咖啡厅角落内,两人面对面坐着。
叶锦为我点好咖啡。
“我来找你,不是为了找你麻烦的。”说完,叶锦从包里拿出了几张纸,上边写着她的精神状况。
她得了应激创伤和被害妄想症。
“三月份我又发病,给你和余盛年添了麻烦,甚至高中时的不成熟和心里症状,给余盛年造成了极大的压力,我很抱歉,也觉得自己可恨。”
叶锦成婚后,丈夫没对她家暴,只是她的亲生父亲小时候对她的家暴带来不可磨灭的阴影。
“对不起。”叶锦低着头,愧疚仿佛压着她,让她颤抖。
我看完病历,放在桌上:“你没对我造成影响,但我也没办法替余盛年原谅你。”
“以后好好生活。”我最终落下一句话,起身想离开。
“看来余盛年很喜欢你,不是没有理由的。”叶锦笑着。
“很多次你走在小巷里我想报复你的时候,他都默默地在你后面。”叶锦抬起头,望着我迷茫的眼神。
“我想,余盛年选择律师,也有你的原因吧。”叶锦说完,低着头喝着咖啡。
“其实余盛年什么也没和我说,谢谢你,告诉了我一点。”我坦白那天我的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