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护士不像医生那样,对八卦什么的不感兴趣。
等医生一走,女护士一边熟练的做着打针前的准备工作,一边问道:“季小姐,刚才在病房里的那位,是闫总裁?”
女护士没有见过闫正勋,若不是刚才医生在场,她就要矜持不住去跟闫正勋搭话了。
季末点了点头,接着解开病服最上方的三粒衣扣,将病服从左肩拉下,肤如凝脂,纤白的手臂上方处,有着极其细小的针孔,是这几天打针留下的痕迹,头几天打的那些针孔已经消失。
她出神地盯着自己手臂上方的那几个针孔。
闫正勋的手臂上,也有这些针孔吗?他那么的怕打针,这几天又是怎么咬牙忍着打针?
女护士见她看着针孔的位置发起呆来,以为她是担心这些针孔留了痕迹,连忙安慰道:“季小姐,这些针孔只要几天的时间就会消失的,您别担心。”
“我没有担心。”季末朝她淡淡笑了一下,解释道:“我只是想起一位很怕打针的朋友。”
“确实,有部分人会很恐惧打针。”从事护士职业多年的女护士也遇到过许多位害怕打针的病人,对此很能理解。
女护士用镊子夹起一团沾了酒精的棉花球,轻柔地擦拭着需要打针的地方,一边忍不住好奇,又将话题绕到了闫正勋身上,“季小姐,这位闫总裁,难道就是闫氏财阀的现任总裁闫正勋?”
那位年仅二十岁,智商高达200的商业天才,拥有比明星更为出『色』俊朗的脸蛋和身材。
女护士的眼神变得痴『迷』起来。
刚才她只敢偷偷瞧着那位闫总裁,俊美的外形差点让她失了神智。
季末看了她一眼,不知为何,不是很喜欢此刻女护士脸上的表情。
像是被人觊觎了自己的东西。
季末轻蹙了一下眉头,佯装不知女护士想要打听些什么,道:“我有点冷,可不可以打快点?”
“啊,抱歉抱歉。”女护士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擦拭着季末的手臂好一会儿了。
她拿起针筒,动作麻利地帮季末打完针,不敢再多说话,怕又出了神。
女护士打完针后,收拾好东西,推着医用推车离开季末的病房。
直到走在走廊上,女护士脚步停顿,有些纳闷。
所以那位闫总裁,到底是不是闫氏财阀的闫正勋?季小姐还没回答她的问题呢!
她腹语着,但不好回去重新问一遍季末,只能期盼快点下班,让她好好去上查一查有关这位闫总裁的资料,顺便祈祷着有机会再见到他本人。
送走了女护士,病房内只剩下季末一人。
季末挪了挪小屁屁,伸手拿起桌子上放着的那瓶牛『奶』。
她握着牛『奶』,仔细瞧了瞧瓶身上刻的字。
“n”的商标不算很明显,但也不容忽视。
一想到这是一口好几百块的牛『奶』,季末就无法心安理得地喝下这瓶牛『奶』。
难道她要把牛『奶』钱还给闫正勋吗?
掐指粗略算一算,她也喝了人家好几瓶的牛『奶』了,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啊!
而且,估计他不会收下她的钱,不仅不收,可能到时候还会惹得彼此都尴尬。
还钱的念头打消了,但季末心里还是对这价值不菲的牛『奶』耿耿于怀。
她慢慢拧开瓶盖,微微仰起头,抿了一口牛『奶』,粉唇边沿沾了一圈的『奶』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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