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秀才眼睛一转,计上心来:“我听闻隔壁县最近丢了一批朝廷的军饷,一直没找到下落。咱们就买通几个混混,诬陷是芸娘勾结贼寇偷了军饷,把赃款藏在家里。到时候,官府一搜,人赃并获,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杜氏拍手叫好:“妙啊,老爷,这样一来,她不仅家产没了,还得掉脑袋,真是一举两得。”
胡秀才眼睛一转,看着杜氏说道:“杜氏,我记得你娘家有个表弟,现在就在芸娘家的一个庄子上干活,对吧?”
杜氏娇笑着答道:“是啊,老爷,你记性可真好,奴家只是在老爷面前提过一次,没想到老爷竟然就记住了。老爷,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了。”
胡秀才拉起杜氏的手,笑着说道:“明天,你悄悄把他叫过来,老爷我要交代他些事去办,办好了,赏给他白银五十两。”
杜氏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满脸堆笑地说:“老爷,您放心,这事包在奴家身上,保证把表弟顺顺利利地给您带来。”说罢,她便依偎进胡秀才的怀里,娇嗔着撒起了娇。
第二天,杜氏果然按照胡秀才的吩咐,将她的表弟李三带到了胡家。李三是个游手好闲、见钱眼开的主儿,平日里就没少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一进胡家大门,他就被眼前的富贵景象迷了眼,不停地东张西望,嘴里还啧啧称奇。
胡秀才坐在厅堂的太师椅上,看着李三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心中满是鄙夷,但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他还是强挤出一丝笑容,招呼李三坐下。
“李三啊,听说你在芸娘家的庄子上干活?”胡秀才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慢悠悠地问道。
李三连忙站起身来,点头哈腰地回答:“回老爷的话,正是。小的在那庄子上已经干了有些时日了。”
胡秀才放下茶盏,眼神变得犀利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李三:“那你对芸娘家的庄子和产业应该很熟悉吧?”
李三被胡秀才的眼神盯得心里直发毛,但想到那五十两白银,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回老爷,小的对那里的情况还算了解,庄子里的一草一木,小的都清楚得很。”
胡秀才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很好,我这里有件事要你去办。只要你办得漂亮,这五十两白银就是你的了。”
李三一听,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连忙说道:“老爷尽管吩咐,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胡秀才凑近李三,交给李三一包东西后压低声音,将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你听好了,你回去之后,将此物在芸娘家的庄子里偷偷藏起来。然后,等官府的人去搜查的时候,你就主动站出来,指认这些东西是芸娘藏的。记住,一定要做得逼真,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李三听完,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老爷,这……这要是被发现了,小的可就完了啊。”
胡秀才冷哼一声:“你怕什么?有我在,没人敢把你怎么样。再说了,只要事情办成了,你拿着这五十两白银,远走高飞,谁还能找得到你?”
李三一听,觉得有道理,又想到那五十两白银的诱惑,便咬咬牙,说道:“好,老爷,小的干了!”
胡秀才见李三答应了,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才对嘛。你回去之后,尽快把事情办妥,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李三领命后,匆匆离开了胡家。回到芸娘家的庄子上,他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地在庄子的仓库里把那包东西藏在了一些装满布匹的箱子,又用一些破旧的布料将箱子包裹起来,伪装成藏着贵重物品的样子。
而这边,胡秀才已经买通了几个混混,让他们按照计划去县衙告发芸娘。混混们到了县衙,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向县令哭诉,说亲眼看到芸娘勾结贼寇,偷了朝廷的军饷,还把赃款藏在了家里。
县令一听,事关重大,不敢怠慢,立刻派人前往芸娘家搜查。浩浩荡荡的官兵队伍来到芸娘家,将整个庄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就在官兵们准备开始搜查的时候,李三按照胡秀才的吩咐,主动站了出来,指着仓库里的那些箱子,大声喊道:“大人,就是这些箱子,里面装的就是军饷,是芸娘藏在这里的!”
官兵们一听,立刻打开箱子,发现里面装的果然是一些看起来像是贵重物品的东西。县令见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认为芸娘罪证确凿,当即下令将芸娘逮捕归案。
被官兵突然闯入的芸娘,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被戴上了枷锁,押往县衙。跪在县衙冰冷的地板上,芸娘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不停地哭喊着:“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偷军饷!你们不能抓我!”
这时候,被胡秀才买通的一个家丁赵武突然站出来,大声说道:“小的也多次见到,芸娘与城外的土匪头子钱一飞悄悄见面,每次见面二人都是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在密谋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赵武这一番话,如同在县衙公堂这个本就不平静的池塘里,又狠狠砸下了一块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公堂上的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看向芸娘的眼神里满是怀疑与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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