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时辰过去了,三姨娘侧身躺在康二爷的臂膀上,轻声细语的充作解语花般,抚摸着他的胸口,娇柔的问道:“爷今日怎的这么大气性?”
康二爷长叹了一口气,拉住了胸前那只胡乱动的手,咳了咳嗓子,说道:“小妖精,别乱动了,可还是觉得爷给的不够!我告诉你啊,这府里还是你最得爷的心,每次来了你这都能爽上一阵子,爷跟你说啊,爷今日又看到我那个惠竹苑的母亲晕倒了?”
三姨娘疑惑的望着康二爷,她只是个妾侍,在这府中身份低微,平日里去老夫人院中的机会甚少,只是听说过老夫人从寺庙中回来后便一病不起,又怎么会清楚老夫人那病是怎么回事呢?
二老爷被这神情取悦了,美人疑惑,他的心中很是有成就感,亲了亲她那美貌的小脸蛋,惬意的揽着怀中的小美人。
“全都是我那整日里摆着一副正经样子的大哥气的,那日里,我听着母亲与大哥吵闹,片刻之后,大哥便着人叫着大夫,那时候,我恰巧去母亲房中有事,好的坏的都被我听净了,现如今还敢日日给我使脸色,哪日惹的我心情不好我把他那永定侯的帽子给他挑没了。”康二爷冷哼着说道,一副自己多有本事的样子。
三姨娘表面上百般依靠,似二老爷就是这世上无比英勇的人,心里却对他嗤之以鼻,除了花天酒地,平日里没个正形,若不是靠着他大哥三弟,早不知在这世上哪个旮旯处待着了。
她看不上他,从一开始便看不上他,若不是被那个人面兽心的男人骗的心已死,她何至于今日人不人鬼不鬼的在这儿活着,若不是她还要遵循爹的遗愿去找她那从小走失的妹妹,她早就不想活在这冷冰冰的世上了。
当年,她爹去世,留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她被怡红院的妈妈救济,后来卖艺不卖身,她以为那个男人是她的良人,他说他银两不多,她把她这么多年存的银两全都给了他,一直盼天盼地等着他给她赎身,谁知却等来了他拿着那份银两跑了,她生无可恋,那一晚她喝多了又上了康明俊的床,从那次开始这二老爷经常来找她,一来二去,他许了给她赎身又许了她姨娘的,她也就允了他,跟着他到了这府里。
康二爷听着美人半天都没有声响,一瞧便看到她不知想什么出了神,衾被下的手捏了捏那只小白兔,惹得了美人美目怒视,一时间更开心了,说着:“爷涉猎风月这么多年,还是你在床上最合爷的意,”说话间,身子似乎又要覆上,被三姨娘一双手拦下了。
三姨娘细若葱白的手指在二老爷胸膛处打圈圈,柔情似水道:“老爷,您且看现在什么时辰了,晚膳都快可以用了,您来的时候奴家午膳都未用,就被拉到床上来了,这会儿哪还有力气伺候您!”
康二爷被芙蓉出水般的娇嗔声弄的身子都软了,这会儿只恨不得什么都依她,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道:“我可记得方才明明不是先在床上,还是你不记得了,要不要爷帮你好好回忆回忆。”双眼却直直看向外室那儿的圆桌前,玩笑话间却有着起身的姿态。
“爷,您也太坏了,这才刚起身,就不管不顾奴家的死活了”,三姨娘瞧着二老爷说着下流的话还一副不想起身的样子,娇滴滴的撒着娇,似是被饿极了。
二老爷瞧着窗外的太阳都快落下了,这会儿确实也该用饭了,他们这在床上也已好几个时辰了,他身边这个小妖精饿坏了他以后可没这个乐子了,乐呵呵的摸了身上一把,看着她一件一件的穿好衣服,又由着她伺候自己。
三姨娘唤着丫鬟去准备了些膳食,又特意吩咐备着酒,这才拉着康二爷坐到那桌子前,柔声细语了一番。
二人刚用上饭,康二爷正准备和美人小酌一杯,就听见外面“咚咚咚”的敲门声,小厮的声音也同时传来“老爷,二夫人身边的丫鬟方才过来说是夫人找您有事商谈!”
康二爷顿时火了,那黄脸婆真是整日里叽叽歪歪,他今日好不容易来了兴致,她还上赶着找事,瞧了瞧身旁这娇嫩可人、柔弱无骨的美人,他就想起那黄脸婆长的虽是还可以,在床上的时候却是和那死鱼板一样,每次上她的床都不能尽兴,搂着美人道:“去回了夫人,老爷我今日不回去了!”
房外的小厮听着这话,急的脸上都冒出了汗,他生了十个胆子,也不敢对着这大爷劝阻半分,唉声叹气了半天,吩咐着身边的人去回了二夫人,说是老爷这会儿喝多了,在三姨娘这儿住下了。
屋外的人人都端着一口气,房中的人却美人在怀,美酒小酌着,康二爷瞧着三姨娘吃的差不多了,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却再也压不下去了,他端起了面前青白玉瓷杯盛着的酒,搂着怀中的美人,半杯酒全倒入她的口中,随后倾身下去,从她的口中渡进自己的嘴里,加了一股美人香,滋味真是令人回味无穷啊!
三姨娘被那突如其来的半杯酒呛着了,嗓子火燎燎的,脸色忽然变的一阵白,亲吻她的时候才回过神而来,妖娆的笑着:“老爷如今可是越来越坏了!”
一顿饭二人用完的时候那饭菜都凉了,丫鬟们进来撤下的时候,只觉得满脸通红,这外室都存着一股不一样的气息,低着头都不敢瞧见这二人。
用完膳食,二老爷就进了刚才他们厮混的内室,瞧见那软榻旁衣服下面有些一件白纱布般的布料,抬脚走到跟前,拿起来才看到是件透明的白披肩,隐隐约约这件衣服在他脑海中又有些印象,想了半晌才想到这是他那次逛窑子见红楼里的姑娘穿了见这衣服,他特意吩咐小厮去裁缝铺子买了一匹这样的布料给三姨娘送来了,这美人果真是个妖精生的,这般的衣服她都做的出来,拿起了衣服放在脸前闻了下,果真是香气逼人。
他把这件衣服放在袖中,走向床榻边三姨娘所在的地方,不怀好意的将三姨娘压在床榻上,将那件白纱衣放到了美人的脸上,看着三姨娘顿时间羞红的脸颊。
三姨娘对这件纱衣印象可是极其深刻,那次小厮给她送来的时候,明里暗里的话意就是让她做件衣服,否则老爷生气了,她们谁也得受罪,她就趁着晚上休寝的时候连夜赶了这件衣服,还怕被人瞧见压在了衣橱的最下面。
康二爷一时间色字上头,软磨硬泡的弄的三姨娘“穿”上了这件衣服。
黑夜里房中只燃着几束灯光,三姨娘全身上下只着了红肚兜和白纱衣,美景如此,他迫不及待的倾了上去。
第二日,三姨娘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人就离开了,她闻着床榻上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唤进门外的丫鬟,赶紧准备热水,顺便趁她沐浴的时候把床榻上的衾被都全换了,这才穿上中衣,扶着酸痛难耐的下身,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