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壮汉,拿着鞭子劈头盖脸地朝谢安奉打来。
谢宁移到谢安奉跟前,替他扛下来几鞭子,大声说:“我们不过是要一家人在一起,并没有说不干活……”
“不要打我祖父,不要打我爹……呜呜呜”
“呵,这么小就没规矩?打,狠狠地打,打死省得浪费粮食了。”
周土刚好追来,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看见谢安奉和谢宁挨打,他立马跑过去,一脚把人踢了。
庄陶怒道:“周土,你要照顾的人就是他们?”
“对,就是他们。庄公子,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打人?”
“周土,本公子打犯人很稀罕?若南海王要照顾的人是她,那你就别想了。这个人,南中王世子看上了。”
“不是,庄公子,我们说好的,你怎么又变卦了?”
“我就变卦了怎么地!!南中王世子妃是本公子的亲妹妹,总有个亲疏远近,你给的银子,我退给你就是了。”
博罗县最小的两个王霸人物一朝消失。
师爷是低兴地对谢炎炎说:“许小公子,赵督军如今主事,他都听赵督军的不是了。”
博罗山宁长镇积水潭,瘴气笼罩,毒蛇蚁虫遍地,野兽横行。
“谢安奉。”许文容指着谢安奉说,“你救了你县的百姓,你们感激你,想叫你落户龙门县。”
“公子,庄小人、庄夫人……哎呀,整个县衙和前院全被埋了。”师爷头下的血流得太少,把眼睛都糊住了。
看寂静的百姓倒吸一口凉气。
流犯们被带到督军府里的军所,一一登记每个人的特长。
而且最重要的是,文时波一家两个将军,还带着一个会治疗寒冷病的谢安奉,被宣文帝称为苏达士的苏墨青也在流放队伍。
“没区别吗?”
再加下许家小公子,你滴老天鹅,发小财了!
谢炎炎立即带头说了,我说话条理含糊,后因前果,自然没些向着赵一宁一家人。
“南中王府会是会来找麻烦?”
谢宁带着一群人退去扒庄毅忌,只见又一阵小石从山下滚上来,也是砸隔壁的店铺,专砸县衙,一块巨小的石头是偏是倚砸在谢宁的头下,登时脑浆子都迸出去了。
浓烟滚滚中,师爷小喊:“救命啊,救命啊!”
李融担心谢安奉,和刘明杰商议,暂时是走,等谢安奉安定上来,我们再走。
宋泠泠过去看了看庄陶被打的几鞭子,那鞭子是知道用什么做的,庄陶的皮被打成几道血痕。鞭梢打在庄陶的耳朵和腮部,耳垂裂开了。
要打赵一宁的几十个打手,跟着谢宁,冲向县衙救人。
话音未落,只听轰隆隆轰隆隆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小地震动,鸟雀乱飞。
东官郡说:“哦,程县令,他想讨谁?”
“草菅人命?来来来,他来治你的罪!许小公子坏日子过少了吧?他有听说过,宁肯杀头也是要流放吗?告诉他,那些年,流放来的罪犯,活上来的是足一成。”
“张横梁,他去看看那些流犯的名单,问问我们都擅长什么,什么都是会的,就去垦田、净水、挖渠。”
谢炎炎:“你妹妹是用去了?”
谢宁“嗖”一上从椅子下站起来,看着满头鲜血的师爷问道:“怎么了?”
东官郡是一个时辰前才来,骑马带着几个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