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答应了裴璃做地下工作,但她总隐隐感觉,裴璃和雷焱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两人会变成现在这种不可言说的关系,是不是和上次的毒品事件有关?
而另一边,裴璃挂了电话,浑身都松懈下来,至少能保证身体康复前不露馅。
她侧头,想翻个身却扯到了捆满绷带的腹部,痛的直骂娘。
闭了闭眼,好不容易缓下那股钻心撕肉的痛感,房门被推了开。
她浑身一窒,立刻闭上眼睛装睡。
脚步声稳实扎地,在床沿落定,“睡着了?”
雷焱开口,见床上没有动静他挑了挑眉,“既然这样……”
裴璃的眼皮兴奋地颤了颤,等待他下一句‘那就先不用涂药了’。
“那我就直接涂了。”
what?
脚步声绕过床沿,朝着她逼近,那刻意踩下的声响听上去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她头皮一麻,直接睁开了眼,大喝道,“我自己来。”
“醒了,正好!”他晃了晃手中的矿泉水瓶子,“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他在枕头旁落座,惊得裴璃下意识后缩,又是一阵头皮发麻的痛感让她嘤咛着皱了脸。
雷焱端坐着看她一眼,毫无同情心地讪笑一声,“如果你能自己爬起来,今天这药涂不涂你自己做主。”
裴璃被哽得不行,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就是咽不下这口被奚落调侃的气,“我他妈就不信了!”
她抬着上身,一双细胳膊往后撑着床,痛的直打颤,还是嘶着牙,一双燃火的清眸盛气凛然,死死瞪着他。
眼看着就要坐起来了,身侧的男人突然毫无预警地凑了过来,往她耳畔呼了口气。
背脊一麻,她顶着一头虚汗又跌了回去,身后的健壮胳膊早早等着,趁着她回倒,不偏不倚捞进了怀里。
一番动作,裴璃气喘吁吁,又痛又累,雷焱却老神在在,似笑非笑。
她气不打一处来,一声不吭就挥出了拳头,男人似乎早料到她会炸毛,轻松折住了她的手拢在了身后,逼面而来的俊脸上是一副三分痞七分邪的笑,视线下滑,寸寸下落,别有深意。
双手反绞,上身只能挺直,这个姿势旖旎的让人面红耳赤,雷焱却像是故意没察觉般,恶意凑过来,磨近相贴着。
“热吗?”他轻语,过近的距离让她连呼吸都不顺畅,更别提正常思考的脑子。
如水似雾的清眸闪过羞窘,她怒喝一声,一出口才愕然发现自己一向豪气万丈的声音绵软的像个撒娇的小女人,配合此情此景,俨然就在打情骂俏。
“你……你起开!”
“起开可以,把衣服脱了。”
她吓的眼珠子大瞠,一脸警惕地瞪着他,“你他妈就是借涂药的名头行不轨之实吧?”
闻言,雷焱眼底的笑意几乎溢出来,他揽着她纤细的腰肢摩挲了两下,“我要真的想对你做点什么,你反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