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
江淮勾起坏笑,双手摁得“咔吧咔吧”响。
“我这人呀,下手没轻没重的,特别喜欢打人的脸,那什么公主,你多包涵着点儿。”
其实他不打女人,只是配合执剑真人吓一吓她。
许溺瞅着他们来真的,挥舞双手连忙示弱,“我道歉我道歉!”
她能屈能伸,“二姐姐我替春儿给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她这次吧!”
按照许昭仪的性子,她应该会见好就收,否则回宫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别这么说,我肚量小得很,”与她内心截然相反的,白巧双手环胸,一声轻笑,“这样,你在这掌掴自已和你的贴身婢女各三个巴掌,我就原谅你。”
“什么……?”许溺宁愿她是听错了。
许昭仪是疯了吗!竟然提这种要求!
“嗯?”江淮见状,一个抑扬顿挫的尾音,红剑离她更近了,许溺身体一抖。
尊严面前,小命最重要!
“啪!”许溺豁出去了,真真抬手,给了自已一巴掌。
“用力点,没吃饭吗?那软绵绵的力道打给谁看?”棕发姑娘懒散玩弄自已的卷发。
“你……”
许溺愤愤盯着她,可又什么都不能做,她在江淮压迫的注视下第二个巴掌下来,比第一个用力了点,但不多。
白巧依旧不满,“再这样我不介意亲自动手或者让我师兄出马喽。”
“……”许溺狠狠地咬紧下唇,死瞪白巧,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在江淮和黑溟的威压下,她最后一个巴掌那叫一个清脆,晕头转向,脸上火辣辣的疼。
“啊!”轮到春儿,她对贴身婢女下手更狠。
那三个巴掌似乎是把对白巧的气都撒在她身上,断指之痛本就疼,快晕过去的春儿禁不起这般折磨,很快晕死。
“都给本公主滚开!”许溺拖起春儿,不忘拿走春儿被砍下的半截手指。
她满肚子火气地撞开人群,只想快点离开,跑得比兔子都快。
许昭仪,你给我等着!这份耻辱,她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夺嫡之争,便是你死亡之时!
许溺一溜烟地跑开,黑溟低下纤长睫毛,眸中紫光一闪而过,问着身边少女,“如何,解气吗?”
如果她说不解气,他等会就派三尾黑鸦把她们吃了。
白巧听闻,扬起笑脸,“解气,多谢真人和两位师兄了。”
没想到在原宗门体会不到的同门温暖和情义,在敌对大宗得以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