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明显认得齐屿,很是客气,还送了一道菜。
那人也是误会了,没一会儿就让人送来了一束花,红玫瑰,十一朵。
沈窈被整的有点无奈,“怪不得这边档次高,经理都有这种眼力了。”
花是递给齐屿的,他看了两眼,“我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他把花给了沈窈,“既然对方送了,那就收着吧。”
他笑着说,“应该就这一次,就不和他们解释了。”
沈窈也没说别的,把花被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先吃饭。
中途齐屿说他和沈图北联系了一下,关于昨晚抢劫沈窈的那个人,俩人都有着手去调查。
沈窈问,“有锁定的目标吗?”
齐屿说,“你哥已经已经让人去那小区排查了,不是小区里的住户,那小区两个入口,肯定是从某一个出去了,现在就是找沿街的监控。”
他也实话实说,“不太好找,但总要试试,他负责查询一侧出口,我负责另一侧,等有线索了再跟你说。”
沈窈说,“还挺麻烦。”
齐屿笑了,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又不是我们亲力亲为去排查,给钱就行,也算不得麻烦。”
两人吃过饭,从饭店出来,花抱在沈窈怀里。
这个时间夜生活正式开始,街上很热闹。
齐屿提议,“要不要走走,刚吃完饭,还是消化消化的好。”
沈窈确实吃的有点撑,想着到家估计洗洗就睡了,她胃不太好,容易积食。
就点头,“那就走走吧。”
齐屿从她怀里把花接过去,想了想,又把她的包拿了过去。
沈窈笑笑,“这个不用。”
“没事儿。”齐屿说,“走吧。”
俩人也没具体的目的地,就沿着马路一侧走下去,边走边聊。
齐屿以前话不多,今天不知是不是环境使然,他没那么沉默,在沈窈问起的时候,也愿意说一说自己的生活。
他说他在赌场看场子很多年了,老板对他照顾又信任,那场子说是老板的,现在实质上也就是他的。
沈窈看他,他笑了笑,微微撩起衣摆的一角,“也是用命拼来的。”
沈窈低头看一眼,吓了一跳,他腰上长长的一道疤,看样子年头不短,但缝合的针脚依旧显得狰狞。
那么大的伤口,恢复的再好也会留疤,像一条长蜈蚣盘在他腰上。
看到她被吓到,齐屿放下了衣角。
他说,“没办法,那个时候一无所有,只剩这一条命。”
他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从前自尊心强,不想被人怜悯和施舍,断了与所有人的联系。”
后来混出了一些名堂,他再重新与外界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