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算不签谅解书,顶多她就被强制到少管所呆那么几天。没有任何意义。
苏曜需要钱,所以签了。
那有如何呢?
签了就一定是谅解吗?
内心已经被仇恨填满,黑色的液体不停的翻涌。
每日在家守着乔倾,注视着她被毁到乱七八糟的脸颊。微弱的呼气。
把弹黄刀磨到锃亮。
因为有为期三个月必须去冬市督察局定期接受心理测试的缘故,茉莉现在无法离开冬市。
学校她已经不去了。即便检方出于保护未成年的原因没公布犯人姓名,但她消失了几天,乔倾也出事了,谁都知道就是她干的。
“砰——”
很奇怪。
但也不奇怪。
怎么会呢?
在明知道可能有危险,明知道自己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情况下不会请人保护茉莉呢?
无论苏曜蹲点多少次,每回都会有保镖跟她一起。
“老师,你这是犯罪呢。”
茉莉高高在上的凝视苏曜。
那保镖比苏曜矮小,但苏曜被他反手压在地上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刀子也被踢开。
“···”
苏曜也死死地盯着她。
“这样看着我也没用。”
茉莉双手环抱着,“讲讲道理。如果老师把我杀了,那接下来高昂的医药费谁出呢?老师觉得我死掉了,我家里还会愿意出钱吗?”
“还有···”
“老师真的很愚蠢诶。”
“觉得用钱就可以掌控一切?”
“诚然在某些方面是这样没错,但老师可以给那些碧池出一万,我为什么不能出十万呢?”
“小倾真的很可怜呢。”
“老师更可怜。”
“以为她接受了老师的帮助就没再被欺负了?”
“噗噗——”
“怎么可能?”
“那是已经成了气候的排挤,可不是几个辣妹帮她找找那些人的麻烦就能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