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夏络绝,见他并没有什么异样,心中微微失落,胸口处又是一疼。
蒋晴皱眉,手抚上胸口,喃喃道﹕“真的不是?”
声音正被沈渺收入耳中,手上的动作一顿,指尖微微泛白,眸光深沉。
接下来的宴会由沈宏主持,本由表演变成问话聊天。聊天的内容无非是夏国宫里的事,或者关于个人。
沈渺以要休息为理由,拉着蒋晴就走,一副猴急的样子,众人皆是一副我理解的样子,没有阻拦。
蒋晴满头黑线。
林璇也是满头黑线。
……
马车上,沈渺淡漠却严酷的看着她,一语未言。
蒋晴瞟了一眼沈渺,立即收回目光,暗道﹕“又哪里惹到他了?”
一下马车,蒋晴就被沈渺连拖带拽的拉着走。好在她已经适应如何穿这种鞋的技巧。可惜的是,沈渺毕竟是男人,脚步比较大,蒋晴压根跟不上,手腕处被扯的生疼。
实在忍不住他莫名其妙的这样对她,苦着脸﹕“王,王爷,放手。”
没理她,没理她。
蒋晴一咬牙,手狠狠一甩,终是拉开了距离。
蒋晴手一得到自由,立刻一看,靠,红的就要发紫了,生疼生疼的,靠,这些人干嘛老跟她的手过不去啊!
沈渺倒只是一直看着她抚着自己的手,眸子眯了眯,没打扰她。
禀着欺软怕硬的好习惯,蒋晴前进一步,手放在他面前晃了晃,茫然地问﹕“王爷,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对了?您那淡定的表情都破功了,可见我干的坏事很大?!”顿了一下,笑吟吟地说﹕“能不能告诉我,我错在哪里了?”
沈渺耳边荡起这句话,身子不由晃了晃,如瀚海般深不可测的眸子轻眨一下。
按捺下心头絮乱的心神,“回房吧。”
蒋晴笑脸一垮,满腹郁闷的回了房,嘴里小声嘀咕着:“姐姐我那么低声下气就换来三个字,实在是太打击本姑娘的笑脸了。谁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的,这不严重打击了嘛!”
回房后,蒋晴躺在那天回宫后让人搬进来,美名其曰的软榻上,眸子中带了些许迷惘和一些悲伤。
夏络绝,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她完全是呆住了,听见他的声音,尤其是自称时,慌乱的连手中的碗也握不住。
今生,她欠的人只有他一个,为她挡下一棍的表哥,现代的夏络绝。
其实,她也不算孤儿,她还有一家亲戚,是她姑姑。
她八岁父母连出车祸,双双逝去,她被接到姑姑家。当初她是家里的宝贝,被父母保护的很好,天真无邪,懂的东西也蛮多。
她姑姑非常刻薄,动不动就用衣架打她,比她年长两岁的表哥夏络绝,就挺身而出的要保护她,只可惜才十岁并不能做些什么,姑姑推开他后,更加用力的王她身上抽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叫你不学好,把衣服洗好了,不然就不准吃饭。”
蒋晴身上有些地方都被抽出了血,夏络绝就为她上药,陪她干家务,那段时间她非常自闭,夏络绝经常开导她,就是仍然不开口说话。夏络绝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又无力反抗。
蒋晴的姑丈又经常出差,对蒋晴也还算好,这次带回了一副围棋。
蒋晴一见很高兴,来姑姑家十个月了,几乎都快忘了围棋长什么样了。她父母都是围棋高手,她遗传的好,围棋下的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