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挣脱不开,只能用仇视敌人的目光看着郁衶堔,句句话都几乎是从牙缝里面蹦出来的一样,“你要不要这么禽兽?!”
那什么感觉快要将她的肚子给顶穿了,妈的。
郁衶堔见到她这么厉害的反应,跟着就堵住了她的唇,眯眸浅笑,“浅浅,小点儿声,幸亏家里都没外人,不然铁定要给人听见。”
路轻浅作势就咬住了他的唇,脸色皱的极其地难看,“有脸做没脸让人听?”
郁衶堔停住,脸色黑了好几个度,盯着路轻浅眼角边上的那颗红色的痣几乎快要给他盯出一个洞来了。
“什么鬼逻辑?天底下哪对夫妻不滚床单的,难道还能给人看?”停顿了,他狠狠在路轻浅唇上咬了一口,然后冷咳了一声,“你的下一春的事情还没说完呢。”
路轻浅要被他给弄得神志不清了。
五分钟后。
她像具尸体一样摊在床上,手腕依旧被他给握着不能动弹,然后任由自己面前的白花花暴露在他眼中,放弃了挣扎一般地吼道,“你弄死我算了,来吧,弄死我。”
“……”
一分钟后,这样不太尽兴。
所以郁衶堔刻意去挑起她的神经,让她身体止不住地战栗,眼看着她的反应,男人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还装尸体不?”
路轻浅睁开眼看了他一下,复又重新闭上眼睛,“你弄吧,弄死我好了。”
他笑,“弄死你了我怎么办?”
这个时候,她突然又睁开了眼睛,一双眼湿湿润润的,唇有些红肿,“弄死我了,我祝你长命百岁。”
郁衶堔咳了咳,“不行。”
路轻浅想继续装死人,但他就是不肯,每每总能弄得她心焦破烦,偏偏又是那中脑心挠肺的烦躁。
以至于,大概三个小时还是几个小时后:
郁总,“还找不找下一春?”
“……”
“到底找不找?”
“我先物色着……”
然后是一阵细细碎碎的伴随着路轻浅有气无力的嗓音——
“现在呢?还找不找?”
“……不找了。”
“乖,离婚呢?还离不离婚?”
“……这个誓死不答应。”
然后是一阵细细碎碎的伴随着路轻浅更加有气无力的嗓音——
“还想不想离?”
“……”
“离不离?”
“……我……考虑一下。”
“你就不能学学你那个闺蜜?结婚好几年了,丈夫不疼男人不爱的,照样甘之如饴,路轻浅,你再看看你,我是咋了你了?”
听到他说安言,路轻浅抬起手指狠狠地在他背上打了一下,嗓音格外嘶哑,“从我身上滚下去啊,到最后没被你给做死都要被你给压死——”
过了两秒,依旧是路轻浅的声音,“你他妈能不能不要压着我的胸我的头发啊?还有,你别跟我提安言,那个固执的女人,我每每看到她都想一巴掌打死她。”
“人家那叫对爱情执着,你就不能有她一半的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