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啪——”安言率先掐断了电话,没有继续给路轻浅任何嘲讽的机会。
当然,她已经里里外外将她嘲讽了透
安言其实有点不高兴了,路轻浅这女人现在跟郁衶堔一样嘴欠。
她说今晚他们有性生活就是有性生活。
正好,像路轻浅说的,四舍五入今天是圣诞节也是新婚之夜,外面又在下大雪,夜深人静的时候,刚好适合搞点儿事情呢。
他们从瑞士回来,至今已经是两个月快三个月了。
前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每天晚上都规规矩矩地抱着她睡觉,某些时候就算想,那也只抱着她使劲儿亲,亲个十几二十分钟,等那个劲儿过去了也没什么了。
甚至于某些时候安言问他,“难道亲着亲着不是更加难受么?”
萧景只是将女人松软的脑袋按进自己怀中,嗓音极度沙哑紧绷,“难受,但那个劲儿过了就不难受了。”
才怪。
最后两个字被他吞进喉咙里面,没再说出来。
这是前一个月的某些时候。
但是后一个月,每每他待在她身边忍不住时,他也亲她,但不知道从某个时候开始,好像亲吻并不管用了。
那个地方仍旧胀痛,不管怎么都消弭不下去。
几次之后,安言摸着男人微微汗湿的脸,唇递过去亲了亲,慢慢道,“要成佛了吗?”
他搂紧了她,将汗湿的脸埋到她的脖颈处,有些咬牙切齿,“娇妻在怀,怎么成佛?”
说完,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张口,狠狠咬了她白皙的脖子,带着惩罚意味儿,“再过些日子,你的日子就没这么好过了。”
安言在他怀中眨着眼睛,笑得得意,“我怕那时候还没到,你就先憋出毛病来了。”
也是亏得他能够忍这么久对她什么事儿都不做。
安言想,是不是当初那个医生故意唬他来着,不让他在短时间内碰他,说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
于是他就硬生生地当了快三个月的和尚。
当然,也没到和尚那个程度,至少还可以亲亲抱抱举高高。
她那样调侃完之后,男人猛地闷哼了两声,又在她脖颈处狠狠咬了两下,安言配合地叫了两声,却察觉到他已经将手伸到了她衣服里去。
“萧景,你别使坏。”
她伸手按住他的燥热的手掌,跟他视线对视着——
偌大的卧室只有男人那侧的壁灯开着,两人侧身相对,她望着他黑不见底的眸子,抿着唇笑,“你流了好多汗……”
两人大概对视十几秒,下一刻,男人的手指却果断地从她睡衣里面拿了出来,掀开被子下床,迈开长腿就朝浴室奔去了。
一阵凉风掠过安言的脸,她长睫眨了眨,这是……忍不住了?
她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一会儿,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在没过多久,身侧的位置塌陷下去一块,男人长臂一伸,也不顾自己身上还带湿润的水汽,直接将她抱在怀中。
“啊呀,冷死了冷死了,你先离我远一点嘛……”
安言在温暖的被窝里面待惯了,他浑身都是湿润的,估计也就随便扯了扯浴巾擦了擦,这么直接将她搂在怀中,她自然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