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离开之后,安言摊开双手的手心,掌心跟大拇指内侧的位置红红的一片,还在渗血,看起来的确与有些触目惊心,还有一种火辣辣的疼痛。
唉。
这口无声的气叹完,卧室的门重新人打开,接着是他提着医药箱走了进来,将箱子打开放在茶几上,随后又看着他从里面拿出了剪刀,还有白色的纱布、绷带……
安言看着他,微微咬牙,“这么点儿伤口你不会想着还要给我包一下吧?”
见他并没有回答,却在剪胶布,安言心里咯噔了一下,再度咬紧了后槽牙,“你擦点药就好了,哪里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我自己的手我自己清楚,没什么问题,我不想将手指包成两个厚厚的大粽子,那样太难看了……”
然而,男人依旧没有理会她,安言的身体止不住地往后面缩,打算努力争取一下,“萧景,你确定不需要听一下我本人的意见么?”
他已经弄好了基本的东西,熟练地从箱子里面捡出药物还有各种药水,这才静静地看着她,随后扯唇,“不是喉咙很痛吗?你确定不需要少说点话?”
安言拧眉,歪着头看他,“?”
下一刻,她想也没想地就一只脚下地,冷嗤了一声,“行,我现在就去找胶带将我这张嘴缝上。”
但是她没能起身,直接被男人按着大腿,他看着女人脸上染上的一层薄薄愠怒,心里软了一下,没忍住,嘴角终于挂着点笑意,“不用要,用医用胶带也行。”
?
安言往沙发里面缩,缩到实在没有办法缩的时候她就冷冷地盯着他,萧景起身,在她身边坐下,然后很轻而易举地将她手的拿了过来,放到自己的腿上,手心朝上。
“别动,我会很轻,也会很快,但你乱动就不一定了,也许很疼,而且过程很折磨人。”
事实上,安言还是很怕疼的,她顿时就没动了。
等他消毒,消毒的时候,液体抹在她的伤口上,是比之前要更加辣辣的痛了,安言没忍住,一下子就将手给缩了回来,“痛,还是别上药了,就这样吧,它自己会好。”
安言觉得,她是真的矫情了。
以往什么伤没有受过,没人疼没人爱的时候不都过来了吗?
怎么现在就这么点儿小伤小痛,就忍不了了。
萧景还在专心地给她的伤口消毒,却没曾想她直接将手缩了回去,脸色一沉,放下手中的棉签,将她的手拿了过来,然后又继续消毒,“忍着,很快就好了,虽说伤口自己会好,万一留疤呢?”
她低声说,“我不介意留疤。”
本来安言以为她的嗓音已经足够轻了,可是两个人距离这么近,萧景自然听得清清楚楚,心脏抽痛了一下,他随口说道,“我介意。”
他介意的东西还挺多,介意她不爱他,介意她的腿,更加介意那个神神秘秘的,不是她的情人却比情人还要亲密的霍景衍。
这些还不止,他还介意她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介意她不听他的话。
安言没说话,这次不管怎么刺痛她都没有要退缩的意思了,而是任由他折腾了。
只是,当最后他真的将她的手指给裹了一个粽子时,安言略微不满,“你该等着我洗完澡在弄,现在这样,我怎么洗澡?”
男人一边整理医药箱,听到她这么说,动作顿了顿,随即开口道,“那今天晚上就不洗了。”
安言立马摇头,反驳,“不行,我逛街逛了一下午,最后还……必须洗澡。”
她爱干净,自然是怎么都要洗澡的,不然的话不舒服。
萧景看着她,将一支白色药膏搁在茶几上,那是她待会儿“洗完澡”之后要擦脖子的,然后对她讲,“可以洗,我帮你,或者我帮你擦都可以,你选一个。”
她几乎是想也没想地开口,“都不用,你帮我放好水,我泡澡好了,这回你不用担心,我绝对不会出事情。”
于是,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点头,“嗯,不担心。”
他这么干脆就答应了,安言心里有些奇怪,等过了会儿到了浴室才发现,之前摆放浴缸的位置现在没了,空荡荡的,浴室里的浴缸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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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啊,写这么细致……嗯,我觉得很暖了,不过好像是有点矫情了,但我们是大总裁,就是被蚊子叮了下下都不得了,所以不要吐槽哇,哈哈,毕竟我平常要是这样伤到了,某某某绝对会笑着说你活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