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姜清染的第一眼,徐舟野是觉得震惊,随后了然,便露出赞赏的笑意。
只那一瞬,姜清染就捕捉到了。
敦亲王瞧见姜清染在这里诉苦,出来讽刺道:
“皇嫂到真是有兴趣,哪来的后宅妇人出来为一个罪妇敲登闻鼓的?我们皇家成了你自己的大理寺不成?还是早日归家,别没得让人笑话。”
姜清染白了他一眼,沉声道:
“我朝本就有律法,民有冤,自然来,何况是皇家之事,如今这事情,也只有圣上可以裁决。
自然来找圣上。”
说着,圣上一副无比疲惫厌恶的样子:
“说吧,所为何事?”
“臣妇要状告有人有不臣之心,企图残害皇嗣!
残害朝廷命妇!”
听到这里,圣上脸上不耐更甚:
“你有何证据?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来叨扰么!”
姜清染冷脸道:
“昨夜有个粗使婆子在凌王妃的药里加了滑胎药,若是不信整个凌王府的下人都可以做证!”
敦亲王冷笑一声:
“我还当时什么事!
下人作证又有什么用?岂不还是向着凌王府?皇嫂未免想的也太美了!”
姜清染抬头看他,继续说道:
“那王爷以为如何能作证?”
敦亲王继续说道:
“那人承认,再加上凌王妃滑胎,就可以作证。
另外你好端端的恒亲王妃不做,偏偏要在这里管着那个罪妇做什么?”
“你怎么能盼着凌王妃滑胎,你好狠的心!”
姜清染与圣上目光对视,对圣上挤眉弄眼了一番。
圣上立马意会,把桌上的东西都摔了:
“岂有此理!
为了一个罪妇你们在这里争执不休!
这朝堂是给你家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