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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乐筠在他肩膀一拍,“别急,师父这就陪你走一趟。”
唐悦白同仇敌忾:“我帮你教训他们!”
田江蔚破涕为笑。
师徒三人回到梅庄,同纪霈之言语一声,由白管家陪同、骑快马赶往田家村。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一行四人在祠堂前下了马。
田江蔚把缰绳扔给唐悦白,跑步进了大门,刚一冒头,就被五个年轻男子拦住了。
“你小子溜的倒是挺快,我们就等你呢。”
“你敢动小爷,小爷打死你!”
“哟哟哟,又来劲了,又来劲了,你打,给你打!”
“少跟他废话,抓起来!”
……
唐乐筠问:“谁敢动手!”
五个男子一起看了过来,见唐乐筠三人穿着府绸衣物,腰间挂长剑,都是江湖人打扮,不敢托大,纷纷退了一步。
其中一个年纪最长的男子问道:“你是谁!”
唐乐筠道:“我是来找田家人的,请你们马上放了他们。”
那人目光游移,小声对旁边的男子说了一句,那男子便一溜小跑出门了。
他们自以为隐蔽,但唐乐筠听得清楚,遂道:“无论找谁,你们都得放人。”
那人又瞄了瞄她的配剑,拱手道:“这位大侠,蔚蔚一家是我们老田家的族人,受族规约束,外人无权过问。”
唐乐筠道:“他们兄妹是我徒弟,我最后说一遍,赶紧放人!”
那人变了脸色:“你听不懂人……”
唐悦白听不下去了,脚下一垫,炮弹似的蹿了出去,长剑在那人头顶一扫,只听“当”的一声,那人的发簪断了,一头长发劈头盖脸地落了下来。
唐悦白空翻落地,直接跑向祠堂,循着哭声跑了过去。
那人白了脸,魂不守舍,双腿颤颤,就差尿裤子了。
其他几人又退了好几步,然后拔腿就跑。
田江蔚也赶去祠堂了。
白管家提醒道:“娘娘,这个祠堂规模不小,田家村至少三四百人,一旦团结起来,就算我们会武,只怕也会吃不了兜着走。赶紧走,粮食和地日后再说。”
唐乐筠道:“不至于吧。”
“至于。”白管家正色道,“杀人不难,但娘娘的名头也坏了。”
唐乐筠微微一笑:“那算什么,王爷的名头不是更差!”
白管家:“……”
说着话,田江蔚扶着满头是血的田江芮,唐悦白架着软踏踏的田家荣,田婶子婆媳互相搀扶着,田老爷子额头上起了一个大包,牵着一瘸一拐的田小霜。
一家老小都挂彩了!
别说唐乐筠,便是白管家都愤怒了。
他说道:“如此,娘娘便不要插手了,小人出面解决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