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嗤笑一声:“说法?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敢来质问我。在这镇上,我就是王法!”
徐帅一听,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怒发冲冠,大吼道:“你少张狂,俺看你就是黑市的爪牙,今日不把事儿说清楚,别想好过!”言罢,攥紧铁拳,臂膀青筋暴起,作势欲冲上前拼命。
胖子吓得后退一步,脸色微变,仿若霜打的茄子,却仍强撑镇定:“你……你别乱来,我可不怕你!”
此时,一直沉默的张伯缓缓开口,仿若一位深不可测的隐者:“年轻人,莫要执迷不悟,瞧瞧这账本,你干的那些龌龊事可都记得明明白白。”言罢,从怀中缓缓掏出那本关键账本,仿若亮出上古神兵,轻轻一扬,直逼胖子命门。
胖子瞧见账本,脸色瞬间惨白,仿若被抽干了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深知,这下捅了大篓子。原来,张伯趁众人不备,暗中将账本里关乎这胖子的罪证页做了隐秘记号,其上详细记录了他参与私盐勾当、勾结官府、谋害百姓的桩桩恶行,仿若一道无解的诅咒,将他死死困住。
胖子见势不妙,转身欲逃,仿若受惊的野兔。小豆子眼疾手快,一颗石子仿若流星赶月,精准击中胖子脚踝,疼得他“哎哟”一声摔倒在地,狼狈不堪,仿若一只断了腿的蛤蟆,在尘埃中翻滚挣扎。
“想跑?没那么容易!”李影一个箭步上前,仿若一道黑色闪电,将剑架在胖子脖子上,“今日你必须如实招来,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
胖子吓得瑟瑟发抖,仿若寒风中的残烛,哆哆嗦嗦地说:“我说,我说,这都是上头指使的。我们抓那些无辜百姓,是想杀鸡儆猴,让大伙不敢再跟你们接触,顺便给私盐买卖打掩护。那受伤的私盐贩子是故意安排的,专等好心人上钩……”
众人闻听,怒火中烧,仿若熊熊燃烧的炼狱之火,未曾想这些黑市人贩子如此丧心病狂,为一己之私,无所不用其极,连无辜百姓的性命都肆意践踏,仿若枭獍之行,残忍至极,令人发指。
李影怒目圆睁:“你们这般恶行,人神共愤!今日之事,我们定要昭告天下,让你们受到应有的惩处!”
就在这时,古宅外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狂笑,仿若恶鬼夜哭,令人毛骨悚然。紧接着,一群黑袍人仿若黑色潮水,从四面八方汹涌而至,将众人团团围困,为首的竟是一个身形修长、面容冷峻仿若霜寒,眼神仿若无尽黑洞般深邃的男子,他手中紧握一把软剑,剑身寒光闪烁,仿若灵蛇吐信,似在低语着即将展开的血腥屠戮。
“你们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男子声音冰冷彻骨,仿若从九幽地狱吹出的阴风,穿透众人耳膜,直抵心底,令周身血液仿若凝结。
李影冷哼一声:“你就是黑市幕后的真凶吧,今日,我们便要斩断你这罪恶根源!”言罢,挺剑冲向男子。
男子见状,软剑一抖,仿若蛟龙出海,迎向李影,二人瞬间战在一处。徐帅大吼一声,仿若猛虎咆哮,冲入敌群,齐眉棍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地,惨叫连连,仿若秋风扫落叶,他仿若战场杀神,所过之处,血光飞溅。小豆子瞅准时机,石子如雨点般倾洒,专打敌人要害,敌人不时有人捂脸、抱头,哀嚎不止,他边扔边喊:“尝尝小爷的暗器,看你们还敢不敢作恶!”那模样既紧张又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得意,仿若恶作剧得逞的顽童。冷凝霜吹奏玉笛,尖锐笛音仿若无形利刃,直刺敌人耳膜,黑袍人头痛欲裂,脚步踉跄,阵型大乱,她仿若暗夜精灵,在血腥厮杀中翩翩起舞,用音律掌控战场节奏。
张伯虽行动不便,却也在一旁用拐杖巧妙地绊倒几个黑袍人,为众人减轻压力,他目光坚毅,仿若千年磐石,虽年老体弱,却散发着不容小觑的威严。
混战中,李影察觉男子剑法诡谲,软剑仿若灵动无常的鬼魅,暗藏致命杀机,自己渐落下风。但他心中一横,念及百姓苦难,咬紧牙关,硬是凭借顽强意志,一次次险险避开男子的必杀之招,手中剑亦伺机反击,在男子身上划出几道血痕。
此时,古宅一角突然浓烟滚滚,原来是小豆子慌乱中踢翻了一盏油灯。火势迅速蔓延,古宅火光冲天,浓烟滚滚,众人视线受阻。男子趁机大喊:“撤!”带着手下,在浓烟掩护下,逃出了古宅。
李影等人本欲追击,可火势过猛,无奈只能先撤出古宅。望着熊熊大火,李影满心不甘:“今日又让他们跑了,不过,我们已离真相愈发近了,定不能半途而废。”
众人回到小院,虽疲惫不堪,却毫无气馁之色。他们深知,这场与黑市的对决,是一场漫长而艰辛的征途,唯有坚持到底,才能迎来胜利曙光。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李影等人一方面继续深挖私盐交易线索,从账本里探寻隐秘,走访受害百姓,收集铁证;另一方面,他们开始联合镇上一些正直乡绅、义士,壮大自身力量,筹备与黑市的终极较量。
而那男子回到黑市据点后,也在紧锣密鼓地谋划如何对付李影等人。他深知李影等人的厉害,不敢有丝毫懈怠。于是,他一方面强化据点防卫,增设暗哨、机关,使其固若金汤;另一方面,他派人四处刺探李影等人的行踪,伺机而动,妄图将他们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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