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剑大会就快到了,所以要提前练习一下。”夏沥耐心地同小团子解释。
“你知道是什么铸剑大会吗?”
铸剑大会……
糜月眉毛轻挑,她似乎也听谢无恙说起过这个大会。
好像在十年前,隐剑宗也办过什么大会,她带弟子们来找茬搞事,跟隐剑宗打了一架。
当时她和谢无恙在结界外过招,打得不可开交,底下围了许多门派在看热闹。她和谢无恙打了整整一天一夜,也没分出胜负,但成功地把那场大会给搅黄了。
“铸剑大会是我宗的传统盛会,会有很多门派前来,可热闹了,到时候哥哥带你去看。”
程令飞呲着一口白牙对她笑了笑,说完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刚煅打出来剑刃,心里没谱,问夏沥:“师姐,你看我这能行吗?”
夏沥搭眼一看,轻轻皱眉:“你怎么能煅得这么丑?”
能把剑刃煅得像狗啃似的,也是一种本事。
糜月也看不下去,问他:“你上次带回来的那块木头呢?”
程令飞知道她在问那块从西境琼山带回来的转星木:“那转星木我打算留着做剑柄,就只有一块,我舍不得用,要留到铸剑大会上用的。”
糜月见他对一块巴掌大的转星木,如此抠抠搜搜紧紧巴巴,实在看不过眼。
不就是转星木吗?早知道送他一个自己不用的泡脚桶,拆了能有几十块。
“还有那剑柄,我还没想好雕什么花纹……”
程令飞挠挠头,他不舍得用转星木,便随手拿了几块普通的木料,打算先雕几个练练手。
他环顾四周,看到糜月放在窗台上的小兔子,肥墩墩圆滚滚,很是灵动可爱。
“就它了!我的幸运兔神!”
程令飞好像瞬间有了灵感,举起刻刀,对着月饼开始在木头上雕刻。
月饼来到了新环境,有些警惕,时不时地竖起耳朵,或者直立起上半身左右环顾,程令飞刻到一半,有点崩溃:“小不点,能不能想个办法,让它不动啊?”
糜月摊摊手:“我能有什么办法?不过月饼贪吃,它最喜欢吃灵草灵果。”
于是,程令飞用半斤灵果,换来了月饼一刻钟的安分。而旁边的夏沥时不时地看向糜月,手中刻刀轻轻转动。
程令飞雕刻完剑柄,糜月探头一看,啧了一声。
这雕工实属难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