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此事应是有人暗中相助……不论如何,胡家人应是不敢上门提亲了吧。”
“我也不知道……总归短期内,继母应该不会为我打算婚事了。”
二人笑闹一阵,宴席结束便告别朝着各自的马车走去了。
却不料,自家马车停靠处只有一辆马车。
来时杨氏那辆不知所踪。
徐弦月疑惑,询问小舒:
“怎的只有你一人?徐大人他们呢”
小舒不高兴地说道:“徐大人和徐夫人说担心二小姐身体,提早回去了。”
徐弦月也不多言,径自准备登上马车。
忽然听得有人喊住她。
“徐小姐,王爷有请。”
徐弦月回头只见得是一个黝黑健壮的少年。
他好像是容王殿下身边的人。
来人的回答证实了她的猜测:
“在下青阳,是容王近侍,我们王爷有请,恳请徐小姐进马车一叙。”
徐弦月有些犹豫,孤男寡女共坐一马车似有不妥。
“徐小姐无需担心,有王爷在,不会有人敢置喙。”
“既然如此,带路吧。”
进入秦越川的马车,内里乌木做顶,软垫铺地,车厢内壁隐有暗纹。
红木矮桌正中嵌了一颗成人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着荧荧光泽,整个车厢亮如白昼。
真是低调又奢华。
秦越川端坐在马车主位,身姿挺拔,犹如松柏。
他向来不苟言笑。
自她进来后,视线便未曾离开过她的身影。
徐弦月自觉坐到侧手位。
她无惧无畏,目光定定的望着他,直接开口:
“王爷唤民女前来所为何事?”
秦越川静默半晌,未曾多言,自怀中掏出一封信笺。
他将信笺置于红木桌几上,推到她的面前。
“这是?”徐弦月并未即刻伸手去取。
她用疑惑的目光询问秦越川。
“泊运司传来的,有关你父亲。”
听闻有关父亲,再看秦越川如此郑重其事的神情,徐弦月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她取过信笺,细细浏览纸上内容,越看内心越发沉重。
虽然内容不多,但是徐弦月看至最后一句话时,面色已是惨白。
“王爷!我爹爹他……”
“此事非同小可,我亦会秉公办理,若令尊当真无辜,必定保他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