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为双方打抱不平的架势,直接将徐弦月拱为挑起纷争的“矛头”。
秦越川目光阴沉,启唇正欲说没什么,被徐弦月一把按住:“周小姐,此事确实因我而起,我无可辩驳。”
“那你——”
“我虽出身低微,却也知晓一个人之常情——夫唱妇随。
我既是同容王在一处,自是偏向王爷的,况且,我觉得,王爷说的并非不无道理。
只是,我自知无资格指责太后的不是,是以从方才开始,所有指责都是恭顺应受,难道如此做的不对?
试问,周小姐,你觉得,我该如何做才能同时讨得太后与容王的欢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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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耳恭听。”
徐弦月语气淡淡,反将问题抛回给周露儿,邀她作答。
秦越川听见徐弦月说“夫唱妇随”一词,简直熨帖之际,浑身舒泰,感觉还能再和老虔婆斗个百来回合。
周露儿当时只顾着想要好好刁难徐弦月一番,却没想到被她反将一军,一时没有准备,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徐弦月轻笑一声,继续补刀:“原来,周小姐也无解决之法,即是如此,何须强人所难呢?”
周露儿气急,尴尬得无地自容,只得垂头默不作声,既不敢看向秦越川是何反应,也不敢与太后正面对上视线,想要讨巧不成,反被讥讽。
颜面都丢尽了。
“哀家,如你所说,还给你委屈受了!”太后疾言厉色,对徐弦月怒目而视。
“并非,长者问,对勿欺,民女只是实事求是罢了。”
太后揉了揉眉心,心道竟是小瞧了这个不声不响的徐弦月,竟是借力打力,直接让周露儿吃了自己抛出去的闷亏。
四两拨千斤,将她的怒斥不轻不重的化解了,好一个实事求是!
太后无心兜圈子了,直接道:
“总之,王府亦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开枝散叶必不可少,自是多多益善。
况且,容王还是需要一个有母族帮衬的人,助他一臂之力的。
如今容王是年轻,皆不在乎,等到了你父皇这个年纪,怕是悔之晚矣。
此事宜早不宜晚,况且只是个侧妃,又不是让你平妻。
既维护了你的心之所爱,又为你留有后备余地,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
似是满心满眼为秦越川做打算。
太后又问向徐弦月:“用你的话来说,长者赐,不可辞。
容王妃,你说呢,哀家说的可有理?”
给了她抬举,唤一句容王妃。
你不是为容王着想吗?哀家也为容王着想,如此你还有何话可说?既是你同意,秦越川有何理由拒绝?
太后心里的算盘拨得“啪啪”作响。
果然,只见得徐弦月不惊不怒,态度和缓地说了一句:“太后所言极是。”
徐弦月记得昨日夜里秦越川的嘱托,若是太后有任何为难的要求或者话语,只管应承,秦越川自会解决。
她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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