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山觉得秦越川可能是听说了昨日之事给他出气,但是更多的,他觉得秦越川可能是在……威慑他。
徐广海在朝为官,此事一传开,他还有何脸面在朝中立足?
看似只是“一场闹剧”只怕大房怕是得有好长一段日子对外连头都抬不起来。
嘶……杀人诛心呐
徐远山腹诽。
“多,多谢王爷。”
秦越川将茶盏轻轻置于桌面。
“徐叔先别急着着谢,此事还没完。”
“还没完?”徐家父女异口同声道。
秦越川有些阴恻恻道:
“哼,明日朝会,才是徐广海的‘刑场’。”
听闻此言,徐弦月和徐广海只觉得阴风阵阵,背脊发凉。
心里默默为徐广海点了根蜡。
此时已经回到徐府的徐广海夫妇二人。
不好惊动老夫人,悄悄驱车进了角门。
徐广海一脸愤愤不平,也不顾身后自醒来就担惊受怕,独自垂泪的杨氏。
气鼓鼓往主院去了。
徐明曦知道父亲去接母亲回来,从徐广海一出门就让金儿留意着门房动静。
金儿回禀老爷夫人回府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去了主院。
路上遇到徐广海和杨氏。
也不知晓路上发生了什么。
二人的面色俱是难看。
杨氏更是被搀扶着,表情扭曲至极,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快步迎了上去:“娘亲!您怎么了!?”
杨氏本就心酸,又怕惹得徐广海不高兴,本来还有点抑制的情绪,感受到女儿的关心,忽的“嚎”了出来。
只是还未“嚎”两声,便被徐广海厉声喝止:“住口!你还有脸哭!跟我进主院,我有话问你!”
杨氏被吓了一激灵,猝然停止,打了个哭嗝,抽抽搭搭跟着徐广海进了主院。
随后紧锁院门。
徐广海终于抑制不住。
一脚踢翻了就近的楠木香几上。
质问杨氏道:“你到底去了哪里?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