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看看。”
不多时,秦越川就看到了府兵口中的人。
少年与他年纪相仿,一身素布白衣,纤尘不染,只是因为刚从马上下来略有褶皱。
一头墨发被素色布条扎成马尾束于脑后。
眉目清俊,面容如画。
一派儒生气质。
见了秦越川,不卑不亢,恭敬行礼:“见过容王。”
“你为何会骑着王府的马前来。”
祁墨白将事情简要讲明。
并将布条递上。
秦越川接过布条,果然如他所说。
刚松下去的一口气又提了上来。
竟是山匪!
难怪!
被山匪掳劫一夜。
秦越川内心更为自责。
想起她清丽脱俗,笑语晏晏的面容,秦越川的胸腔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熊熊怒火,吩咐道:“按照这布条上面提示的地方去找。”
“若有发现,即可回我。”
面对祁墨白,秦越川面上又多了一抹探究之色。
他声音冷漠的问到:“你与她如何相识。”
祁墨白如实回答:“在下与徐小姐机缘巧合,在她的商铺相遇,徐小姐曾经对我施以援手。”
她的商铺?
秦越川回忆,她的父亲经商,她的手下有几间铺子确实也不奇怪。
“你与她相识多久?”
“算不得相识多久。在上次徐小姐施以援手之前我只是她的店铺的常客。”
秦越川莫名有种警惕:“你与她交情不深,竟然亲自前来给本王送信。”
他的语气冷硬,对祁墨白谈不上友善。
祁墨白依旧不温不火的回着:“徐小姐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在我有难时帮助于我,如此举手之劳所能帮到徐小姐不足挂齿。”
彬彬有礼,回答无一不妥帖,无一不合情合理。
可是秦越川总有种怪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