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你的嫁妆问题,才是最大问题。不必说了。”
徐弦月拗不过他,只得依从。
不知名的暗处,一道身影飞身掠出徐宅。
次日清晨,徐宅所在的街道两侧人满为患,俱是眼瞅着一抬又一抬的大红木箱,伴着喜奏鸣乐,敲敲打打,自不知尽头的街尾绵延至徐宅门口。
好不热闹。
“嗷呦,这是谁家的喜事,这么大排场,咱们这条街还有王公贵族的大人物娶亲吗?”
“你不知晓?那边的徐宅,徐老爷的女儿定亲,圣上赐婚,做了正牌容王妃了!”
“当真!?我记得他家不是商贾,她的女儿做了正妃,哎呦,真是好命啊!”
“说不是呢,抬箱子的这么长的队,一眼看不到头,得值不少钱吧。”
“王府下聘岂是寻常人可比的?”
“唉,未必,我瞧着前些日子那边那个徐府也是王府下聘,排场可不及这个,那边那个还是高门嫡小姐,竟是被这个商户女比下去了。”
“听说两家原本是一家呢!这不,都是徐家的。”
“果真?!”
“嗯——”
“倒是不曾留意,这个徐家女儿究竟是什么姿容,能略过身份,把容王迷成这般。”
“我也想知道……那徐府那位,可是京都第一美人儿。听说先前……”
“嘘!不要命了!”
“嗨呦,我就好奇,这位徐小姐何许人也,容王甘愿弃了那位第一美人儿选择她。”
……
街头巷尾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皆是对此景象咂舌。
羡慕有之,嫉妒有之,惊奇亦有之。
徐远山亲自候在门口,眼瞧着一箱箱聘礼被容王府府兵堆在院内,来来往往,不知凡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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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宅不大,甚至于前厅正院都堆不下,被福伯引领着堆到后院去了。
瞧着架势似乎后院也是难以容纳,徐远山正犯愁,门外忽的激起一阵喧闹,抬头一看,原来是秦越川骑着高头大马朝徐宅这边缓缓而来。
徐远山想让身侧仆从推他近前,却被府兵制止,秦越川行至门口,翻身下马,直接道:“徐叔不必多礼。”
徐远山遂道:“此处多有不便,容王入内说话。”
秦越川点了点头,与他一同入了前厅。
厅内,徐弦月早已等候多时。
青阳瞧着人都到齐了,得了秦越川的示意,掏出怀中两份礼单,打开其中一份红色丝绒烫金礼单,干干脆脆念了起来。
习武之人,低息绵长,声音洪亮,加之他用了内力,便是大门外瞧热闹的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给足了徐远山面子。
又是一阵喧嚣沸腾。
起初的聘饼、海味、三牲之类倒是寻常,接下来便是各色绫罗绸缎近千匹,玉石珠宝不计其数,屏风摆件数不胜数,古玩字画……
此外还有好些征战所得战利之物,以及他国精品玩物,珍稀之物,凤筋龙髓应有尽有……
这还不曾结束,还有些田产地契,听着像是他手头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