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形容呢,有的人没有眼力,取舍不当,总以为自己怀里的顽石才是最珍贵的,诸如——”
“你的二姐姐。”
语调和柔却字字千钧,徐明曦面色有些差,忍着没有发作。却不料徐弦月还不曾结束:“还有一语,名为‘按图索骥’,意思是自认为按照图纸,千辛万苦寻到了千里马,却不料,是一只癞蛤蟆。”
说的便是秦昭烈。
徐明曦抿唇,袖中指甲扣入掌心。
她想起前世曾经做过的傻事,以为秦昭烈是自己的良人,最后却落得那般下场。
呵,说他是癞蛤蟆倒真不为过。
此话徐明曦辩无可辩,她既不想否认为秦昭烈说话,也不想承认徐弦月说的是对的,折损自己的颜面,只得咬牙沉默。
徐弦月补了最后一句:“世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却不常有……今日我瞧着,此言非虚,你觉得呢,徐明曦?”
徐弦月走回原地,转身重新面向二人,收敛笑意,只冷冷地看着二人,再不言语。
本无心与她上演什么二女争一男的戏码,秦越川是她的底线。
她绝对不会,用他,以此来张扬炫耀什么。
不过既是徐明曦主动送上门来挑衅,以他做筏子贬踩她,那她也不会客气了。
徐弦月瞧着徐明曦,和徐明曦身后的徐玉琼,看着两人紧紧相牵的手,亲密无间的样子,只觉好笑。
徐弦月只看徐玉琼:“我说的你可懂了?”
为了维持单纯表象,徐玉琼只得点头:“懂了……谢三——谢王妃赐教。”
“无碍,小事。”徐弦月轻描淡写应了一句。
脱离了徐白榆的迷惑,还以为徐明曦长进了些许,跳出了坑洞,怎料,居然又义无反顾投入了另一个。
而且,这个徐玉琼的伪装手段,瞧着可比徐白榆高出不止一点点。
若不是徐玉琼,方才有意无意的挑拨之言,她也险些被骗过去。
徐明曦说她刚从京都回来,可徐玉琼却说“听闻徐明曦是曾经也是容王妃”,既是如此,岂会不知徐明曦曾被退婚,既知退婚,还前来巴巴问她此等问题,不是挑拨是什么?
个中字眼,若非细想,险些连她也唬了过去。
徐弦月看着徐玉琼,此人小小年纪,心机颇深,怕不是个善茬,徐明曦又有新苦头吃了。
不过,此次她可没有那么好心,点拨她了。
自此以后,她们怕是两相陌路,各行各道。
“徐明曦,你还有旁的话要与我讲吗?”
“好言相劝,徐弦月,若是后来吃苦头,可别怪我未曾提点过你。”
徐弦月忍不住又笑了一声,徐明曦点拨她?
她应道:“好,慢走,不送。”
徐明曦走后,徐弦月继续静静等待秦越川,不多时,身后传来低沉温和的声音:“月月等久了吧。”
徐弦月回身:“不曾,我们走吧,宴席还不曾结束吧。”
“确实,还有,最后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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