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主子,我们此前并无使用票据……”
“自今日便有了,票据纸笺用前先以明矾写上书局名号,待到晾干之后方可使用。
我们也需得防范小人作祟。
暂且如此,今后我会再行调配特用墨汁。”
徐弦月絮絮叨叨嘱咐了好一通,确无遗漏后方才离开了书局。
徐弦月其实也无明确把握此举是否能挽回局面,只是将娘亲教她的稍加改动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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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事随人愿……”
与此同时,信王府。
氤氲飘起的袅袅茶香缭绕于秦越川与秦行越的身旁。
二人于水榭相对而坐,面前是一张雕花乌木棋盘,黑白棋子错落有致分布其上。
秦行越手执黑子,凝神静气细观棋局,落下一子,淡笑出声:“阿涉,你又输了。今日怎的,这般浮躁。”
秦越川无心应答,只草草饮了一口清茶。轻置茶杯,眉目隐有不耐:“七妹还不曾来?”
秦行越将黑白棋子逐一收归棋篓,漫不经心道:“怕是被又母妃扣下抄写诗文,所以……”
话音未落,娇憨女音自身后乍起:“皇兄,你又胡扯!我哪有日日被扣抄写诗文!”
秦行越忽得一惊手中棋篓差点打翻在地,侧头眯眸,瞧着身侧鼓气叉腰的黄衣少女,佯装生气:“小七,且不说身为身为公主需得端正仪态,便说你身为女儿家,哪里有女儿家该有的样子。”
秦灵若环胸抱臂,婴儿肥的小脸尽是不满,嘟嘴念叨:“男子到了你般年纪不都应该家有妻室吗?瞧你,到现在都孤身一人,也没有个男儿家该有样子。”
秦行越正欲开口再辩,却被秦越川直接打断:“七妹,我有事托你。”
秦灵若来了兴致,一把扯了秦行越的衣袖,将他挤到一旁,自己大喇喇地坐在秦越川的对面,张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今日也不知是吹了什么风,竟然使得三皇兄有事相求于我。”
秦越川面露薄红,以拳抵唇,底咳一声掩饰尴尬:“也并非大事,过几日的接风宴需得以你的名义特差人送份帖子……”
“奥……”秦灵若尾音上挑,同秦行越有意无意对视一眼,满是兴味:“该不是……前些日子市井流言的那位……月……”
“徐弦月。”秦越川坦然补充道。
“对!徐弦月!我都听说了,那日诗文会太后身边那位做局想陷害于她,结果被这位徐小姐一招勘破,那个贺云音丢了好大脸哈哈哈哈……
可太痛快了。
她平日就仗着是太后的身边亲近之人,就欺软怕硬对周遭人作威作福,一遇到官家小姐皇子贵胄就跟个哈巴犬一般谄媚,着实令人倒胃口。
那位徐小姐当真是个妙人,估计贺云音当时也是不曾把她放在眼里想作贱一番,结果反倒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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