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也都是大房先挑的,杨氏对此种香品情有独钟,每每惋惜只有这么些许,自然全部揽在自己手中。
无人在意,也无人与她计较。
实在是最微不足道的事情了。
除了对花费的银两有些心不甘情不愿,杨氏对于今年与往年并未察觉有何不同。
“罢了,今年,便先如此吧。”
而此时的徐白榆,心里也是清楚,今年的普济寺她八成是去不得了。
不过她也不沮丧,满心满眼期待着究竟何时徐弦月会有所动作。
秋怜今日清晨,脚步匆匆从外跑入内室,满头细汗,手中好似还紧紧攥握着什么。
“出什么事了,如此慌张?”
秋怜急喘几声:“小姐,方才奴婢收到了这个!”
秋怜将手中皱巴巴的一团铺平展开,递给徐白榆。
是一封小信。
徐白榆不自觉念叨出声:“此番多谢你告知真相,若想离开京都,我或可助你一臂之力。”
徐白榆敛眉沉思,这大概是徐弦月送来的,只是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想要表达的是何意?
“小姐,这纸条上的内容。是何意呀?”
“……若想离开京都,或可助一臂之力……”徐白榆反复咀嚼这句话,总觉得并非面上所展露的那般简单。
倏地,她猛地自床榻翻身坐起:“她要动手了!”
秋怜此刻满脑浆糊,完全不明所以,问道:“谁要动手了?是徐三小姐吗?”
徐白榆似乎已是想通关窍:“徐弦月语焉不明的几句,约莫也不是真心的想助咱们离开。她只是想动手了,因着此事是我透露于她,对她来说亦是恩情,只是我们的目的终归太过明显,这恩徐弦月报的也不情不愿。”
“只当是给我们一次机会,若是允了,便是咱们命好,离了这狼窝。若是不允,那她也算是仁至义尽,曾经出言有意帮扶过了。是我们不得要领,生死由天。”
徐白榆又细细瞧了眼字条,想从中搜寻更多的细节证据以验证自己的假设,却见得纸条字迹竟是如施了法术一般逐渐消匿。
秋怜也发现了变化:“小姐!!这!这怎么回事!”
徐白榆越发肯定心中的猜测:“是特制的显隐墨水,这个徐弦月脑子倒是够精的,还怕留下把柄。”
“那,那如今,我们该怎么做阿小姐!”
徐白榆抬眸,与秋怜对视:“秋怜,还记得我同你说过吗?挑起两府争端,离开京都,现下便是最好时候。”
“若我猜的不错,徐弦月极大几率,会在普济寺动手。”
秋怜惊愕,她不知晓自家主子为何会得出这么一个结论,明明纸条上只有一句话啊!
“普济寺!?”
“极有可能是这样,所以我们要走,但是我们要自己悄悄的走,为免东窗事发,牵连到我们,咱们不能同容王府有任何牵扯。”
徐白榆自认为窥破天机,满不在乎的将纸条随手丢弃,低语道:“徐弦月,你的情’我领了,不过,我只领一半,剩下的,咱们各凭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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