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是不信,但是没有继续戳破。
老烟枪能突然就被呛的嗓子哑了?
一看就是昨晚上换衣服染着凉风。
“你可别抽烟枪,爸是戒不掉了,这辈子只能这样。”
“您抽烟戒不掉就多喝点润肺的,多吃点梨子啥的。”
“害,哪能吃得起啊?”
“以后看情况吧,有机会弄到我就给您送点。”
苏泽两人继续聊着,然后身后传来支支吾吾睡意朦胧的声音。
秦淮书和秦淮天被母亲叫醒了。
“爸,我们起来了。”
“今儿又不上学,也不让我们睡懒觉。”
秦汉中站起来,一人赏他们一脚。
苏泽没来的时候,他们是宝贝儿子。
他过来后,两个儿子就是随便。
“睡什么懒觉,起来吃个饭然后松土。”
“啊?”
“啊什么啊,昨天吃好吃的劲那么大,现在干活就没劲了?”
“干活哪能和好吃的比啊,爸你这说的话就不对。”
“老子把你们叫醒就是听你教训我的?滚一边吃饭去。”
苏泽笑了,真是好家伙。
昔日受宠的两个儿子,在好处面前一文不值,他们真的是秦淮茹口中所说的受宠小儿子吗?
“哦,知道了,爸你大早上别这么生气。”
“滚滚滚,就你会说话。”
苏泽假意说要上手,秦汉中连推辞带命令,硬是让他在一旁喝茶。
意思是你一个城里娃娃哪能舞动锄头,干活等于帮倒忙。
所以,苏泽只能“被迫”坐在一边看。
就在这时,一个农村妇女牵着个五六岁的女孩站在外面,伸着头往里看。
“家里有人没?”
看见在角落带儿子松土的秦汉中后,她便不客气的拉着人进来了。
“大哥,俺来了,听说淮茹带对象来了!”
说完,她的目光落在秦淮茹身边,手拿搪瓷缸的清秀少年身上,眼神猛的一亮,小碎步的向前走,“哟,淮茹这就是你对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