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知道我究竟是什么人吗?”赵宁神色复杂地看着徐凤鸣,语气略带嘲讽,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和惶恐,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嘲讽徐凤鸣,还是在嘲讽自己,森冷的眸子里带着几分讽刺意味,逼问徐凤鸣:“现在我说了,该你了?你会怎么样?”
徐凤鸣定定看着赵宁,忽然伸手抱着赵宁的脖颈,直起身子吻住赵宁的唇,继而屈起右膝一翻身将赵宁压在了自己身下。
赵宁抱着他,仅用一只手,就将徐凤鸣的衣衫尽数褪去。
他腰身一扭,就将徐凤鸣压在了自己身下。
他手掌抚过徐凤鸣的手,修长的手指分开徐凤鸣的手掌与他十指相扣。
徐凤鸣:“赵宁……”
“嗯,闭上眼睛。”赵宁声音沙哑,在徐凤鸣耳朵边低声蛊惑。
喝醉酒的徐凤鸣不像他清醒的时候那么难缠,他十分听话,真就乖乖闭上了眼睛。
这种时候,赵宁还能分出精力来,将商陆送给徐凤鸣的那串珠子撸了下来,藏进了徐凤鸣身下的褥子里。
雅阁外忽然又下起雪来,细碎的雪花如柳絮一般在寒风中飞舞,间或有一两片雪花被风吹着,从被福宝挠开的窗户缝隙里飘了进来,旋转着落在窗沿下的案几上。
屋里的炭火烧得正旺,火舌被风吹得上下飞舞,偶尔传来木炭被烧裂的轻响。
屏风后春意盎然,喘息声不止。
徐凤鸣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未时了。
榻上只剩下徐凤鸣一个人了,昨天实在喝得不少,徐凤鸣只觉得头疼欲裂。
“徐文。”徐凤鸣起身坐在榻上,按了按自己的额头,喊了徐文一声。
徐文立即开门进来,伺候徐凤鸣更衣洗漱:“少爷你醒了。”
徐凤鸣:“赵公子呢?”
“那个男人又来了。”徐文说:“赵公子一早就回去了,他临走时说你喝多了可能会多睡一会儿,所以我一直在外面守着。”
“怎么今天来了?”徐凤鸣有些奇怪,那男人还从来没在岁首的时候来过。
“谁知道呢?”徐文说:“不过我今日去瞧了一眼,今日来的不止老头和那男人,还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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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鸣浑身酸软,提不上劲来,腰上更是被醋泡了似的,总觉得使不上力:“有多漂亮?”
“很漂亮!”徐文发着花痴:“特别漂亮,简直就是美如天仙,哦不,我觉得她比天仙还漂亮一点。”
“本来你口中的漂亮我是不信的。”徐凤鸣说:“现在我信了。”
徐文:“为什么?”
徐凤鸣:“试问得是什么样的美貌,能让一个最讨厌读书识字的人引经据典?”
徐文:“……少爷,你就别洗刷我了。”
徐凤鸣:“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哦。”徐文领命跑了,跑出去没几步后又咚咚咚地跑了回来:“对了,少爷,赵公子说你若是醒了就让我告诉你,让你等他,他那边忙完了就过来。”
徐凤鸣:“知道了。”
徐文又走了,徐凤鸣抻了抻发酸的腰,动了动胳膊,右手在左手腕上一摸,摸到一根细小的绳子。
徐凤鸣低头一看,原本应该是戴在手腕上的木头珠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红绳,红绳上还吊着一只只剩下一只耳朵的金兔子。
徐凤鸣:“……”
手串呢?
该不会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