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冉叹息的说道:“你搞清楚陆纪珩,你别乱说,我和周临路不是你想的那种奸情关系。而且,他现在是我朋友的男朋友,所以请你不要轻易的诋毁好吗?”
“是吗?我看你是怕你朋友看透你出轨于他吧,还是怕你自己成了阻碍,怕你朋友知道你和他之间的关系,所以才一直隐瞒于此。”陆纪珩不屑的语气说道。
“陆纪珩,你不清楚事实的真相,不要胡说。我和他之间没你想的那么龌蹉。”星冉真的生气了,没有想到自己在他心里不重要就算了,竟是那么的不干净。
“哦?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应该很清楚,不用我去说。”陆纪珩说道眼睛一直朝着前方看。
蓝星冉愠怒的看向陆纪珩不再说话。
差不多到地点的时候,陆纪珩提醒了星冉已经一句,“你要是不想让你朋友知晓的话,那么就装的开心点,不然她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陆纪珩靠近星冉说着,样子看起来极其暧昧,但是语气却充满了鄙夷。
星冉瞪着陆纪珩,打开车门出去,挽着陆纪珩的手臂说道:“放心,这场戏我会配合你演好的。”
陆纪珩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暧昧般的气氛蔓延起,“放心,只要你配合的好,我自然也会配合一切。”
星冉不再去看陆纪珩,看到黎娜从周临路的车子下来,安心给她一个微笑,星冉笑了笑。
陆纪珩的身子带着星冉往前走,陆纪珩直接包了一个房看向星冉,说道:“别忘你刚刚说了什么。”
星冉没懂陆纪珩说这句话的含义,陆纪珩就已经附身向下,吻住了她。星冉蓦然长大眼睛,看着陆纪珩。小手拼命的锤着陆纪珩的胸膛,忽然手腕被握的紧紧的。陆纪珩一点点的挑开她的贝齿,更深入的吸允。
黎娜等人一起走进包间,看到这等一幕都惊讶住了,星冉一眼瞥到了他们在场,看到了周临路快要发疯的眼神,被他强制的压抑住。这时候,或许更应该做点什么,连笙你要幸福!
星冉小手自然的牵住陆纪珩的脖子,回应着他。陆纪珩感受到不一样的反应,嘴角微微的笑了,手很熟练的放在星冉的腰部。
连笙看得这一幕不由的脸红,轻轻的咳了几声。星冉赶紧松开手,陆纪珩也吻够了。
“陆总,不是说请我们吃饭的吗?可不能这样秀恩爱啊!”安琦说着,坐在包间随意的一个位置上。
陆纪珩很自然的牵着连笙的手走到另一个位置上,尽主客之宜。“大家,随便坐。”
周临路的旁边分别是黎娜和连笙,黎娜的旁边是星冉,唯独她明白星冉刚刚的做法,握住星冉的手笑道。
陆纪珩那么的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星冉刚刚在利用他呢。现在的他终于明白,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心甘情愿的被利用。
这一顿饭,陆纪珩和星冉展示的是相敬如宾,相亲相爱的小夫妻。星冉忽然发现自己完全可以拿奥斯卡影城奖或者最佳女主角奖,她的人生从大一那一年开始就是在演戏了。而她从不知道陆纪珩的演技也那么的精湛,惊艳到她了。
陆纪珩和蓝星冉最终开车回去的是小区那边,星冉没有意见,今天的她不想说话。看着外面的夜景,人的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好像也挺快的。
回到家中,陆纪珩将钥匙随意的丢在桌上,转身看向蓝星冉。那个眼神是充满戾气和痛苦到咆哮,蓝星冉被他的眼神往后退,这是陆纪珩真正生气的模样。
陆纪珩从路上一直隐忍到家中,终于怒火爆发。
最终,星冉抵挡在墙上,陆纪珩没有一丝的犹豫将星冉抱起,往房间走去,星冉挣脱的说道:“陆纪珩,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陆纪珩将蓝星冉的身子抛在床上,俯身压下,嘶哑的声音低沉的说道:“说,是不是他!”
“陆纪珩,你这个疯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蓝星冉生气的说道。
“哼!”陆纪珩冷哼一声说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你的第一个男人是不是周临路?”
这句话在星冉听来就如一颗炸弹一样爆发,曾经她为了救他不顾性命的一切,现在在他看来是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没有了处女之身。
“昨晚,床单没有落红,你早已失身了是吧。”
星冉不由的冷笑,原来他那么不信任自己,便说道:“是,就是那样。”
陆纪珩怒气爆发,手扣住星冉的脖子,说道:“你怎么那么犯贱。”
星冉满脸涨红看着陆纪珩生气的样子,差点喘不过气,但最终陆纪珩的手还是放松了,星冉鄙夷的说道:“我犯贱都不如你犯贱,你不是憎恨我吗?何必要了我!你身边的女人不够你玩弄吗?现在饥不择食了,连我也看上了。”
蓝星冉的一句话激怒了陆纪珩,陆纪珩扬起的手掌,眼眸盯着星冉的脸庞,最终还是放下了,语气淡漠的说道:“别把自己看的太矜贵,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个性玩物而已。”说完,从星冉的身上下去,整理一下衣物,走到客厅拿起车钥匙走了出去,重重的关上门。
蓝星冉身子一下呆滞了,松懈下所有的防备,卷缩身子痛哭起来。
陆纪珩开车一直飙到一家高级的酒吧门口,在柜台点了一杯长岛冰茶,喝着觉得没有瘾便叫了杯威士忌。
掏出手机给张特助打了电话说:“小张,你在哪?现在过来蓝钻酒吧。”
陆纪珩的身影活在哪都是倍受关注的那个人,引人注目的看着他。坐久了,自然有女人过来搭讪,“帅哥,一个人喝酒那么无聊吗?不如你请我喝杯酒,我们聊聊如何啊?”女人自认为有足够的魅力,确实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天使般的面孔,确实是位尤物。
陆纪珩看着这位尤物,笑了笑看着她:“不好意思,我从来不请别人喝酒的。”
女人被陆纪珩这句话堵住了,无话可说。她当然知道能来到这里喝酒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可不是光有钱就可以来的,还得有一定的身份。
“切,有什么大不了的醉汉。”女人撅着屁股走,陆纪珩看着女人的身影,不屑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