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欢一听立刻炸毛,抬脚踹向弯腰也想躺上来的萧瑜腰腹处:“那是我的嬷嬷。你敢!”
萧瑜刚刚卖了大力气,此时正浑身酥软,顺着脚力一下子坐到了床榻前面,与万永欢面面相觑。
永欢没想到能踹个正着,还真把他踹倒了。她傻愣愣的呆滞片刻,咬着下唇,伸出手拉他:“我不是故意的。”
萧瑜咬牙切齿的道:“万永欢,你是不是欠弄?”
他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向永欢公主,两个人一起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床幔被里面的一只手放下,遮住了满床旖旎,只有不停晃动的流苏,配合着咿咿呀呀之声,在这个夜里欢快起舞。
一夜好眠。永欢醒来时,萧瑜还在睡,一条不算精壮的雪白手臂横在她的腰间。
永欢只觉得心里满满涨涨,这个人,就是她的夫君。
嬷嬷在门外请示:“世子妃,已经卯时,您和世子该起来敬茶了。”
永欢回过神,急忙推萧瑜,这傻子还睡呢!天凌重孝道,媳妇茶很重要。若是因为晚起误了时辰,而遭婆婆一家嫌弃,那真是得不偿失。
萧瑜揉揉眼,翻了个身继续睡,好困啊。
永欢这个气,忍不住伸出手在他腰间使劲一拧,萧瑜“嗷”的一声就叫出来。
他揉着腰间嫩肉,怒火直烧:“万永欢你干嘛!”
永欢公主坐起来,慵懒的拨拨头发:“该去敬茶了。”
“哦。”萧瑜一肚子火气立刻消于无形。敬茶,这可是大事,他的媳妇这么尊重自己家人,很好。
俩人在嬷嬷和碧水的服侍下,很快洗漱完毕。永欢依旧是一身大红色衣裙,换了妇人髻,插着吉祥如意的步摇,流苏垂坠煞是好看。要想得婆母的喜欢,就得打扮的喜庆。
萧瑜则换了一身庄重的紫色锦袍,衬得肤色比永欢都白。这让永欢一路上不知白了他多少眼,萧瑜都不知自己又做错什么了,只好赔笑装无辜。
二人去了王妃的主院,南王昨夜留宿在王妃院子,就为等今日新妇敬茶。
夫妇俩还以为番邦媳妇不知礼,就想着若是公主不来或晚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谁成想,新媳妇不但来了,还很守礼。
南王笑得合不拢嘴,南王妃还担心两个人不合,毕竟大婚那日儿子就把人惹哭了。可今日一看,这俩眉来眼去,眉梢含情,完全一副你侬我侬的样子,这心就放下了。
“父王喝茶,母妃喝茶。”永欢的嘴其实很甜,只是土帛皇室有些无情,被养在贵妃名下,实则无人教导,就养成了泼辣刁蛮的保护色。
南王递出自己的红封:“好,好。”一个公爹实在是说不出更好的话。
南王妃则一脸和蔼的笑,给了永欢一个大红封外,还有一只木头盒子:“这是阿瑜奶奶传给我的,我今儿把它给你,这传家宝只传给王府的女主人。所以媳妇,娘不求别的,只求你和阿瑜夫妻同心,好好过日子,早日为王府开枝散叶。”
永欢接过盒子,只觉得沉甸甸的。她侧首看看萧瑜,见他虽然故作潇洒,但眼里有期盼,便笑着答应下来:“媳妇记住了,谢谢母妃。”
南王也不理府里其他妾氏的见面礼,起身就要进宫,今日还有最重要的比试等他去看呢,反正有能干的王妃在。最重要的媳妇茶他喝了,那就罢了。
萧瑜叫住他,父王的妾是要给世子妃行礼的,他也懒得看。之所以叫住南王,是因为他也想去看比试。
------题外话------
萧停云:洞房花烛,隔壁
萧瑜:本世子感觉进行了一场假洞房
萧停云:你一个配角滚一边去
萧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