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在被偏爱的人面前,确实不值一提。
“靠,他俩干嘛呢?”贺淮新再次莫名发问。
颜辞摇摇头,一脸惊讶,分贝却不低,“在亲亲吗?”
童夏脸一红,用力挣开陈政泽的手。
陈政泽呵笑一声,坦荡道:“骗子。”
晚上八点,篝火晚会如期举行,几人围着一堆篝火谈笑,唱歌,跳舞,有人诉说过去的悲哀,有人言未来的豪情壮志,有人在喝酒,有人在吃烤肉。
陈政泽被人簇拥着玩游戏。
童夏隔着火焰,静静地直视心底那尖锐的、无法宁静的欲望。
她觉着自己像那无声的、随风摆动的宽厚火舌,在陈政泽要靠着火取光取暖时,她伸出双手,毫不留情地把他融入那灰白的废墟中。
“童夏,游戏缺一个人,要不你也来玩一玩?”男生红着脸问童夏。
“玩几局呗,一个人坐着多没意思。”另一个男生说。
贺淮新咬着烟,“童夏玩一局玩一局,陈政泽这头发还等你换颜色呢。”
“哈哈哈哈。”
陈政泽被一软妹换了发色,整天顶着头惹眼的银发进进出出的,这话题,在各个群里早就炸开了。
甚至,童夏还成为了一众女生的假想敌。
童夏看了眼陈政泽的银发,低头,窘迫地去摸牌。
运气太烂,三分钟后,她输了第一把游戏。
一旁的陈政泽勾唇揶揄她,“撒谎的人,运气都不太好。”
这话,似乎也有佐证,毕竟这人不碰上猪队友能一路赢到底,且他平日确实足够坦荡。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有人问。
陈政泽继续激她,“真心话可不能撒谎。”
童夏被他平白直入的三言两语说的抬不起头,好胜心忽地暴涨,她看着问话那人毫不犹豫地说:“大冒险。”
“哇哦,优秀。”陈政泽厚颜无耻地用牌点点童夏的手腕。
“来了,大冒险是亲一下你右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