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隐瞒真实成绩,童夏此刻也算是学习委员空中成绩一塌糊涂的人,她忽然停住脚步,问学习委员:“是因为这样嘲笑别人,会让你更有成就感吗?”
学习委员没料到一向乖的没存在感的童夏回抛出来这么个带刺的问题,不免怔住。
童夏继续说:“他会在别人有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我记得,上次咱们班学生被人欺负,你逃的最快吧。”
学习委员气笑,直白地问:“童夏,我也有问题想问你,学校关于你的谣言是真的吗?就被人强。奸那事!”
“你在背后偷偷讨论这么久,也没讨论明白吗?你不是学习委员吗?”尽管语气平静,但童夏心里还是滴血一样疼。
被一向顺从自己打压的人咬了一口,火气往往更大。
学习委员脸青一阵白一阵,本来想着暑假没事,谈个恋爱玩玩的,没想到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被他视为骄傲的’学习委员‘头衔,也被嘲讽一番。
毫无征兆,一个篮球砸过来,篮球击中学习委员的后背,又弹到地上,顺着地面往回滚。
学习委员疼的拧眉头,表情也变的不耐烦,回头看清扔篮球的人后,脸上的表情又从凶狠转为隐忍。
陈政泽嚼着薄荷糖慢悠悠地往这边走,眼神带着运动完的清明,走了几步,拦住篮球后,冲童夏抬了抬下巴,“早,童夏夏。”
“早。”童夏笑。
学习委员看着眉眼弯弯的童夏,又看看寡廉鲜耻的陈政泽,神情复杂
陈政泽弯腰捡起篮球,走过来,拍拍学习委员的胸膛,轻飘飘地扔一句,“地儿你选。”
学习委员咬咬后槽牙,转身走了。
陈政泽冷笑一声,有些弱势雄性就他妈喜欢在女性群体身上找自信,他用篮球截住学习委员,“让你走了?”
无论是语气,还是站姿,从头到尾都透漏出一个坏字。
学习委员自知踢到硬板,无奈转身,“你想怎样?”
“球捡过来。”
学习委员舌尖点着脸颊,不服气地把球递给陈政泽,还是双手。
童夏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怵他,因为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永远可以比比人多豁出一步,谁也猜不到他的底线。
陈政泽单手抓着篮球,另一只闲着的手扯着童夏的手腕往前走。
手腕那处的肌肤,被陈政泽握的灼热,童夏仰头问:“陈政泽,我们要去哪啊?”
陈政泽看着童夏红彤彤的小脸勾唇笑笑,指指靠墙停着的山地车,“导游体力得好,你把我载回去。”
童夏看看山地车,又仰头目测陈政泽的身高,比她高一个头,但他看着不胖,应该能载动,她在心里暗暗考虑一番后,仰着干净的小脸问陈政泽,“你的意思是说,我把你载回去就能得到导游兼职吗?”
陈政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