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小姐说什么?”
姜栀枝差点捂住自已的嘴,“没什么。”
她脚步匆匆,果断转身:“走了!”
门开了又关上,混合着玫瑰香气与鸢尾花的味道一触即散。
站在房里的青年勾了勾唇,慢条斯理的伸出一根手指,勾掉了围在眼上的缎带。
细而软的丝带顺着高挺鼻梁滑下,扫过弧度优美的菱唇,漂亮的眉眼潋滟生波。
那是一双与陆斯言有几分像的眼睛,只是眼皮的褶皱太窄,眼尾微微上钩,随着眼睫的转动,清冷又勾人。
他垂眸,打量着自已被包成一团的手。
嘴里轻嗤一声,干脆利索的用另一只手绕开了缎带。
鲜血再次涌出,他也面不改色。
将那只染了血的缎带丢的进垃圾桶里,嗓音幽冷,
“还以为是什么厉害角色……”
菱唇勾起的弧度都带着不屑,嗤道:
“仗着点小聪明对谁都不设防的蠢货。”
话音刚落。
“砰——”
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穿着深色西装的陆斯言气势汹汹,简直像条疯狗,三两步拽住了他的衣领:
“霍连城,你对她做了什么!”
被握住衣领的男人眼底一片凉薄,没有温度的声音带着规训:
“陆斯言,这就是你的教养,小叔都不叫了?”
“小叔?”
那位向来内敛的青年咬着牙,漆黑的眼眸似乎都在喷火,
“我警告过你霍连城,不要打她的主意。”
“你凭什么找人欺负她!”
“那也叫欺负吗?不过是让家里的小辈儿跟她问个好……”
男人幽邃的声线回荡在空气中,听不出善恶:
“她可是那么恶毒的对你,斯言。”
“你是大哥大嫂唯一的骨肉,我们堂堂霍家的继承人,被她变着法的欺负,殴打、辱骂、羞辱……陆斯言,你不想报复她吗?”
“没关系,你是个念旧的好孩子,小叔可以替你出手。”
攥在他衣领住的手指猛然收紧,几乎要将他活生生勒死:
“霍连城,少替我做主!
也别用那些虚无缥缈的亲缘关系绑住我。”
“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许打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