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犹豫了下,压低声音:“大贤师与传国玉玺中的五爪金龙两败俱伤,天下人皆知,原本按照计划,豫州,兖州,荆州乃重中之重,原本该由马元义统一指挥,可是他在洛阳城被唐周出卖,死于非命。”
“按理说揭竿而起后,至少地公将军,人公将军会过来一人,指挥黄河以南的大局。”
“可到现在为止,渠帅可听到一点风声?”
“因此。。。。。。。。。大贤师身受重创应该不假。”
“至于说将来如何,属下不敢妄言。”
波才眉头凝成一条川:“若大贤师有个三长两短,这艘大船怕是真会翻覆,咱们也得提前做好应对之策。”
张伯点头:“话不错,只是未战先怯,并非良策。”
“就算渠帅有归降之意,现在也绝不是良机。”
波才眼神闪烁:“此话怎讲?”
“但说无妨!”
对于张伯他还是非常器重,毕竟若无张伯的帮忙,规划,他还真不一定弄出这么大一摊子。
张伯道:“朝廷大军刚到,渠帅直接归降,会让朝廷上下轻视渠帅,争取不到太好的筹码,甚至会被压价压得厉害。”
“反之如果渠帅有能力,有手段,将朝廷大军打的溃不成军,他们心中生畏,这才招降,要出的血自然不会少。”
“那时候咱们就可以漫天要价。”
波才眼前一亮,眸中闪烁着精光:“是这个道理。”
“可如果杀人太多,朝廷就算现在对咱们没意见,随后来个翻脸不认人,咱们该如何?”
张伯笑道:“咱们可归顺,可不代表放下手中的军队,这是咱们性命的保障,怎能交出来?”
“有兵有粮,何至于看人脸色行事,就算再不行,咱们化整为零,藏匿在深山中落草为寇,也能吃香的喝辣的。”
波才缓缓点头:“不错,咱们本就是早饭出身,何必在意他人眼光?”
“你说眼下该怎么办?”
“与官兵拉开阵势斗一斗,分个高下?”
张伯从城墙垛口,指着城外的萧然:“此子将荆襄张曼成,赵弘,孙夏等一干人彻底剿灭,十余万人在荆襄闹出的动静不过一个月。”
“可见他确有本事,能力不弱。”
“被如此猛虎盯着,怎能睡的踏实?”
“可将其除掉,斩断朝廷在豫州的左膀右臂。”
波才眸中闪过一抹杀意:“怎么杀?”
“他身边可有天将存在,想杀他,难如登天啊!”
张伯摇头一笑:“眼下咱们就有天赐良机。”
“只要渠帅露面,与其委曲求全,将其再往前面引几步,咱们的弓箭手就能够到他!”
“万箭齐发,猝不及防下,焉能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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