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冰山一角
我本来打算再像前两个的故事那样再写一个引子,让之后的每一个看到这个故事的人都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可坐在电脑面前稍微回忆了一下,好像也没必要再交代事情的经过了。因为在之前的那个故事之后,我和胖子还有兰,我们三个人已经来到了中蒙边境的一个小镇上。我们在那里等待和涛把接下来需要用到的装备运过来。在等待的过程中我们遇到了几个北派的土夫子,经过跟踪后我们发现,他们不知道室友什么原因,需要下到一个据说是特别凶险的墓里。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胖子拦住了我没让我下去。原因是那几个人要下的墓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没必要去冒险。
而在我们再一次回到小镇的时候,我们设置了一个圈套,并且成功抓住了一个大伯派来监视我的第二批人中的一个。这句话可能有些绕,不过我能确定的是这句话没有语病,大致意思也是能看得懂的。在那个人的口中我们套出了一些东西。当然了,说是用“套”这个字,其实之后还是胖子用了一些手段他才肯说出来的。而从这个人嘴里知道的信息中,我们了解到大伯他们也已经到达了这里。只不过由于没办法确定古墓的准确位置,不得已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想在我找到位置并且下墓之前截住我,来个螳螂捕蝉。
我觉得大伯只是记住了螳螂捕蝉这四个字而忘了之后还有黄雀在后。而实际上我并不认为还会有什么黄雀会在我们的后面。可事实上在我们下墓的前一天,大伯就已经被一个人,或者是一群人给收拾掉了。而大伯也是被抓住五花大绑了起来,然后大半夜的丢在了我们旅社的门口。
大伯他们在西王母陵墓里的时候害死了晴姐,而且还是以哪种让人极为不耻的手段害死的。所以在看到大伯被绑着仍在门口的第一眼的时候,上一秒还在跟我们开玩笑的胖子,脸上的表情几乎是瞬间就凝固了起来。
胖子回头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自己过来看。可还没等我起身过去,胖子就一手揪住大伯的衣服直接给拖了进来。
我几乎是能想到胖子接下来要干什么的。可眼前的这个人毕竟是我的大伯,血缘上我们还是有着亲密关系的一家人。我不可能就这么看着胖子在我眼前下手。所以我选择了回避。
胖子没有让我走开,而是把我拦了下来。
“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胖子看着大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死之前让你侄子知道一些东西,总好过你把那些东西带到下面去。”胖子说。
胖子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大伯一定要死了。只不过把知道的东西说出来,那死的可能就会痛快一点,也会安心一点。要不然按照胖子说话的语气,可能又免不了一番折磨。
大伯抬起头看着我,突然就咧嘴笑了。那种阴测测的先容让我心里一阵犯怵。
“你们是不可能从我嘴里问出东西的。”大伯忽然说道。
此话一出,我立马就怔住了。随即胖子和兰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说话的声音,不是大伯原来的声音。
我扭头看向胖子,发现胖子也在朝我看过来。看来我和他想到一块去了。
“你是谁。”我往前踏出一步站在他面前,用我自认为最能够威胁人的语气问道。
兰曾告诉我,一个人说话如果需要带着强烈的控制力。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疑问句说出陈述句的感觉。
面前的男人抬起头朝我又是一笑:“不用问了。你们就算杀了我我也不可能说出来的。”
“你还挺硬。”胖子面色一沉,上来就准备用手段了。
“用手段也没用。”那人露出一个十分凄惨的表情,可嘴角仍旧带着那种阴测测的笑容。“被你们抓住了,就算你们不杀我,我回去肯定也要死。没用的,放弃吧。”
胖子冲上来一脚就把他踢飞了。那人闷哼一声滚出去老远,然后撞在墙壁上停了下来。而这个巨大的动静也是惊到了旅社的老板。
在这里需要说一下这个旅社的老板。老板是个女人。可别看她是个女人,在这种边境上敢开旅社接客的,没有哪个是普通人。我们在第一次住进来的时候老板娘就看出了我们的来路。于是这次听到声音后出来,也只是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那个人。然后冲着胖子摇了摇头:“我说,你们年轻人精力就是旺盛。老娘前几天才把一地的血迹弄干净,怎么现在又来了一个啊?”
胖子看到老板娘之后脸色稍微有点缓和,可依旧是沉着一个脸。
老板娘看胖子脸色不对,识趣地看向我,用眼神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耸耸肩,走到胖子旁边从他口袋里掏出半包烟抛给老板娘。
“这次的卫生我们来弄。”我说。
老板娘接过烟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
“自己抽的烟。”胖子说。
老板娘把烟收起来,然后转身回房间拿了一瓶洗洁精出来丢给我。“哎,等会那点什么东西把味道去一下,全是血腥味明天怎么做生意啊。”
我点了点头。心说这老板娘还真是豪爽。这套马杆的汉子威武雄壮,套马杆汉子的老婆也是牛的一比。
老板娘又说了几句什么鬼,意思是让我们下手轻点,要不就拿东西把嘴堵上。要不这嚎一晚上她也不用睡了。最后在临回房间的时候还提醒我们了一句,说是要用毛巾堵嘴的话用厕所擦地板的那一条,别再拿新的了。
絮絮叨叨说了一大推,等到人回房间之后我和胖子重新看向躺在地上的那个人。
“你他娘的就不能下手轻一点?”我看向胖子。“上次你把那个人牙都打掉了,搞得说了什么都听不清。这次还没长记性?”
胖子沉着脸走到那个人边上,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就往上提了起来。然后又拖回客厅中间扔下。
“你们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男人继续笑道。血水从他的嘴角不住地往下流,划过下巴滴到地上。
“你们知道的东西,只是所有计划的冰山一角而已。”男人说。
我一愣,立马就意识到了他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也就是说这句话的对象包括胖子,甚至是兰。
所有的计划?冰山一角?我靠,我不知道也就算了。还有什么是兰和胖子也不知道的?(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