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那些村民后我和胖子开始往他们所指的方向走。给我们之路的村民表示,如果我们没走错路的话两天多一点的时间我们就能走到一个镇上。那里会有我们需要的汽车。
之后的两天我就不再赘述了,枯燥无味的赶路。
到了镇上之后我和胖子的外形受到了无数的关注。
这或许因为我们是外来人的缘故,但我认为更直接的原因就是胖子把村民送给他的床单当披风用了。试想一下,胖子袒胸露乳只剩一条裤子,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在街头,风一吹,系在脖子上的床单迎风飞起
阿西吧,我觉得我遇到神经病了。真的。
按理说胖子这副打扮客运站是不让上车的,可在我一再强调我这是带着脑子有病的弟弟去城里治病的之后,司机终于妥协了。
而至于车费,那来的更容易了。这去客运站的路上许多爱心人士表示胖子这种行为是病,得治。于是还没等我们到客运站我手里就已经被人塞了将近一百块的“救命”钱了。
对此胖子不以为然,说什么白天不懂夜的黑瘦子不懂胖的美。对于这些愚蠢的凡人他就不计较了。
我看着他身后那迎风飘扬的床单,心说别人是凡人,你他娘的是弥勒佛怎么着。
回城里的汽车还是挺顺利的。下了车之后我找了个公用电话给朋友打了个电话,让他带着钱过来救急,并说明了位置。
我这个朋友是从小玩到大的铁哥们儿,如果要问我铁到什么程度的话,我只能说除了老婆不能共享以外其他的都能共享。
由于我和胖子的钱不够直接回家,我们现在只能是在一个小县城里等着朋友过来。不过幸好这个县距离市区不是很远,如果不堵车的话大概三个小时的车程。
三个多小时候我在客运站门口见到了我的朋友。当然了,和其他人一样。我朋友在看到我旁边的胖子的时候也愣了一下。胖子倒是不在乎地甩了甩刘海做出一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表情。
朋友用眼神问我这神经病是谁,我摇摇头表示不认识。
在车上我朋友看我几乎全身都是伤,问我怎么弄成这样。我摇摇头表示一言难尽。
回到市里之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连着胖子被朋友直接送到了市医院。值得一说的是朋友给我挂了外科,而胖子却被戏虐性的挂了脑科。
其实我和胖子身上的伤大多数都是在山里躲避大伯的人的时候被芒草划伤的,这些只是皮外伤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不得不说的是我肩膀上的那一处咬伤。
记性好的人应该还会记得我和胖子在爬盗洞的时候,遇到了两只大脸尸胎。其中一只被胖子解决掉了,而另一只却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当时胖子给我处理这个伤口的时候用的是糯米。据说糯米是驱尸毒的。可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肩膀上包着的糯米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了。然后我裸露着伤口又跳进了泥潭里,又在深山老林里钻来钻去等等。没有得到即使处理的伤口现在已经恶化了。
我的肩膀除了化脓以外,以咬痕为中心还出现了一块一个巴掌还大一点的黑色印子。医生对此非常好奇,问我到底是什么人咬的(根据咬痕可以判断是人咬的)。对此我坚持不肯说。这倒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实在是我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对于我的坚持医生表示很无奈,让我先住院接受观察。朋友也劝我先把伤口的问题解决了再回去。
对此我是没有异议的。我还没傻到伤还没好就出院的地步。于是我就在医院接受了将近一个星期的治疗。
这一个星期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一切都是这么按部就班。可就在我出院之后准备带着胖子回家的时候,在我家楼下我见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