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头解释道。
周岸则哈哈大笑。
“原来是因为这个,我说呢。”
他伸出双手,拉住沈月然。
“行了,相公我既然来见你,就不会在意那些,何况,夫妇二人,当然要坦诚相对。”
沈月然不动,想抽出手又不敢,在心底打了个哆嗦。
“相公,你饿不饿,月然去给你做些可口的小食如何?”
她问道。
“不饿,吃过了。”
周岸则牵着她向床榻走去。
“相公,你渴不渴,月然给你沏壶热茶如何?”
“不渴,喝过了。”
“相公,你累不累,月然给你……”
不待她说完,周岸则打横将她抱起,轻轻放到了床榻上。
“你今晚的话好多,不过你什么都不用做,待会儿我来做,好不好?”
周岸则含情脉脉。
沈月然用力咽下一口口水。
她这才发现她嫁进周家的失误之处,在于她失去了拒绝周岸则的权利,尤其是即将发生的事。
那是一个新婚妻子的义务,她根本没有理由拒绝。
周岸则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她的脸,他脱去中衣,露出赤果的上身。
沈月然又咽下一口口水。
精壮。
她记得第一次见到周岸则,第一眼的印象就是瘦弱。后来知道他居然能将吴兆言打伤,这会儿又见到他赤果的上身,更是吃惊。
线条分明,肌肉贲张却不夸张,很难想像,在他斯文谦和的外表下,却是这样一副阳刚十足的身躯。
她若想从这样的身下溜走,几乎是不可能的吧……
“哎呦……”
她表情痛苦,抬起一条腿,剧烈地抽搐起来。
“相、相公,相公,抽筋了,抽筋了……”
“翠柳,快来,快来!”
她哀嚎阵阵。
抽筋,是她想到的最好的理由。
筋于骨中,瞧不见,摸不着,常发于妇人和老人身上。一旦发作,疼痛难忍。再加上她传神的演绎,绝对能唬住眼前的周岸则。
当然,她并不是打算用这个借口拒绝周岸则,而是打算唤来熟睡的翠柳。
她以为,翠柳一定有法子拦得下周岸则。只是今晚周岸则回来得太突然,所以才没能及时现身。
果然,那边翠柳的拍门声已经响起。
“夫人,夫人,翠柳来了,翠柳拿了药酒来了。”
“相公。”
沈月然呲牙咧嘴,“相公,您先穿上衣裳,让翠柳给月然揉揉小腿行不行?”
“月然之前一犯这个毛病,翠柳一上手,马上就能好。”
周岸则悻悻地穿上衣裳,打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