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话梅糖,明知没营养却刺激人味蕾,不知道以后会如何,顾知聿有这种魔力,无法让女人抗拒。
顾知聿拥她入怀,像抱块乱绵绵的冰块,“你介意吗?”
每当男人问你介不介意时,他不是不知道是罪孽,女人要是同意了,他也能安几分心。
从小护大,蛮禽兽的。
他身上热,颜卿往他怀拱着,雪松乌木的香调,被熟透了荷尔蒙晕开之后,浓得发欲,也浓得深刻。
“介意什么?”
他问,“跟我吗?”
颜卿从没想过会有这一天和顾知聿同床共枕。
她悠悠道,“你不是都已经爬上来了吗。”
她垂眸,视线落在他松松垮垮睡袍带子上,又补充一句,“不能睡。”
李镜合说,女人在这方面答应得太快,显得她太随便,得循序渐进。
顾知聿眉头皱得深了,金主只能看不能碰,什么道理?玩儿他?
她生理期,等她生理期过了再调教。
由她说了算,可能吗?
那天晚上她弯腰看他入睡的时候,有过一瞬间动容。
想问,“交过男朋友吗?”
颜卿想了一下,他在国外不是没有谈过,这样显得她的气势就输了,“偷偷交过五六个,性格不合分了。”
说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顾知聿眉头皱得更深了,想到什么笑了一下,凝视她娇媚的唇,“别嘴硬,试试就知道了。”
“肚子疼。”
“不影响,嘴巴不疼,”顾知聿低首在唇轻吻了一下,她回应得生涩很欲,似乎又不够,他加深了这个吻。
护了十年,才换了一个吻,还要跟他谈条件,不让碰。
须臾,顾知聿松开她,莹润的唇像滴着水的玫瑰花花瓣尖尖,他抬手在唇上一抹,“你那五六个前男朋友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