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你们动作快些,莫要让我儿受了风寒。”
县令夫人让出路来,姜砚秋也没客气,带着几个护卫快步将人带上马车。
几个护卫下车后,县令夫妇也上了马车,姜砚秋随千竹坐在马车外面驾车。
姜砚秋见千竹一身湿衣,“你也进去,我来驾车吧!”
千竹心间一暖,笑意自脸上绽开,“没事,就这么一段路很快就到了,公子不必担心。”
车里面有旁人,姜砚秋没有多说,只道,“那等下让大夫也给你开帖驱寒的药。”
千竹淡笑,没有拒绝。
到梅苑时,就见到候在门口焦急等着的宁管事。
一见马车到了,他立即上前问话,“公子,怎么样?”
姜砚秋跳下马车,只轻声说了句,“暂时无事,大夫呢?”
“已经候在里面了。”
“好。”
姜砚秋转身掀开车帘,带着歉意道,“马车颠簸,辛苦几位了。”
县令夫人率先下来,“不妨事,先带康儿去换身衣物。”
宁管事叫人上去帮扶下来,又迎着他们去干净的房屋,“热水和衣物都已备好。”
见庄子的管事将事情安排得面面俱到,县令夫人心里郁结的气也熨帖了些。
张公子换好衣物,请来大夫检查。
那老大夫反复看了好几遍,也不说话,只一直皱眉,搞得旁边的几人都提心吊胆的。
之前那位叫沁儿的姑娘又急得哭了,“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非要到那桥上去够那支梅花,也不会脚底打滑,康哥哥就不会为了护我而落水。”
姜砚秋一听,恍然大悟,原来是跑到河桥上去够花枝,难怪会落水。她就说梅林大道那么宽敞,就算滚下河边也掉不进水里。
那姑娘的母亲跟着嗔怪,“叫你平日莫要那么贪玩,现在可害苦了康儿。”
“行了,你们先别哭哭啼啼,打扰大夫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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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县令见老大夫许久不说话,走近询问,“大夫,我儿身体如何?可是有何不妥?”
老大夫收回把脉的手,看向张县令,“公子救治及时,已无大碍。只受了些风寒,等下喝下驱寒的汤药即可。”
张县令如释重负,“多谢大夫。”
老大夫摆摆手,沉吟着,又问,“冒昧问一下,令公子往日是否有旧疾?”
张县令神色微敛,“大夫这是何意?”
老大夫慢条斯理,斟酌着说话,“您别着急,老朽就是探到公子体内原本似乎有血气郁结之症,眼下却是散开,好奇你们可是给他用了什么奇药?”
几人相视,似是狐疑又似是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