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不行的。
“放松。”
沙哑的嗓音低斥。
理智在说不可以,却下意识的服从命令。
他委屈的哭诉,也只换来一个温柔的轻吻。
“枝枝可以的对吗?”
无助的兔子,一点点坠入深渊。
……
院子里的清洁工在换池水,一门之隔,天差地别。
景言之浑身战栗的抬头仰望着男人。
“白先生,已经换好了,还有什么需要吗?”
白祈安深吸一口气。
“一个小时后送餐。”
“好的,祝您生活愉快。”
思绪混乱中,景言之只有一个念头。
榻榻米好硬啊,膝盖好疼。
深夜,白祈安打开手提包,景言之这才发现,里面全都是睡衣。
救命吧,孩子还能活吗?
新换的温泉,咕嘟咕嘟冒了一整夜。
有时候火力全开,水花四溅,有时候中规中矩,水面微澜。
唯一相同的是,又需要换水了。
而景言之已经没有水可以换了。
无论是什么,都被清空。
天际微微泛白,大灰狼吃饱喝足的人放进了被窝。
低声打电话安排好明天的餐食,这才上床揽着少年入睡。
“不。。。不要。”
白祈安轻柔的吻了吻他唇角的破口:“乖,睡吧。”
外面的雪花飘飘洒洒,屋内热气熏熏。
再次睁开眼,景言之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错觉。
还有久违的虚空感。
昨日种种浮现在脑海,景言之咬着被角为自已庆幸。
还活着,真好!嘤!
而白祈安如愿以偿的得到了自已种下的苦果。
“宝宝,起床了。”
被窝里的一团,无声抵抗。
他轻笑出声,伸手去扒拉被子,景言之誓死不从。
“就算生气,也要先吃饭,不然身体会不舒服。”
哦,你现在知道对身体不好了?
呵,男人。
不做人的老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