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搭理两个智商堪忧的心腹。
白祈安抱着景言之,从口袋里掏出私印,直接按在那幅字的空白处。
白氏祈安。
把印收好,他低头含住少年的圆润的耳珠,含糊低语:“我只偏心你。”
身后的男人热情似火目光灼灼的注视着眼前人,仿佛要燃烧出一团火焰,将他吞噬殆尽。
经过三个多月的娇养,少年早已不是单纯的骨瘦如柴,白皙的皮肤透着健康的红润,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眸,长而浓密的眼睫。
从他的视角看去,整张脸像是长开了不少,粉嫩唇瓣急速喘气,魅而不自知。
白祈安眼神幽深,用力给娇嫩的耳珠留下齿痕。
景言之痛的身体轻颤,丝丝爽意从骨子里冒出。
糟糕,他好像有点喜欢?
白祈安闭了闭眼,压下燥热,拉开距离松手。
从桌上把那副两人一起写的字拿走,轻描淡写的说道:“挂在会客室吧。”
说着就招呼躲在厨房里的苏管家,让他去安排。
景言之眨眨眼,西山庄园还有会客室?
都没人能进来,要会客室干嘛?
显摆房子大?
不过他怎么想的,苏管家还真就认真的把字收好,等着过完年去裱起来。
晚上8点,6个人围在桌前,平常苏管家和徐姨都不跟他们一起吃饭,偶尔徐姨为了照顾景言之,会陪着他吃饭,负责夹菜盛汤。
今天大年三十,应景言之的强烈要求,经过白祈安的首肯,6人终于坐在一起,吃了顿团团圆圆的年夜饭。
除了白祈安,其他五人都有说有笑的,热热闹闹的吃到了10点。
饭桌上周聿就叫嚣着要把失去的一切拿回来,刚撂下筷子一群人就转战麻将桌,开战。
白祈安很早就下桌接电话去了,一个一个电话响个不停,刚开始还现在落地窗下,偶尔能听到他回应几声。
后来可能是不方便,直接去了书房。
眼看景言之失去了帮手,周聿奸笑两声:“景公子,君子协议,不许找帮手,不许告状,不许耍赖!怎么样,敢不敢?”
景言之底气不足,但面上气势汹汹:“来呀,谁怕谁!”
“好!等一下输得太惨,不要掉珍珠哟。”
景言之恶寒的抖抖肩膀:“周心腹,你好恶心心。”
“难道你说叠词词就不膈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