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装的太好,把自已都骗过去了。
景言之冷笑:“没忘记的话,景董事长选了自已的小儿子吧,我景言之生死与否跟你无关。”
“景言之!”那边沉声一怒。
看,自私的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撕开他的面具。
或许是察觉到失态,景莆安冷静一下继续说道:“言之,说到底我们还是父子。”
景言之真的很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都是什么材质。
父子?他是怎么厚着脸皮说出这种话的。
景莆安知道他的抗拒,不等他说话又加了一层筹码:“言之,你的户口还在景家。”
景言之沉默:“所以?”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和你见一面。”
十分钟后,景言之穿好衣服坐进苏管家安排的车里,心中很是佩服景莆安。
浸淫商场的老油条,还是有点东西的,开口就能抓住命脉,逼得自已不得不见。
车窗外高速划过的街道,景言之真的烦透了这种糟糕厌倦的人生。
景莆安把地点安排在了一家茶馆,他也知道,景言之是不会回景家的。
当初下山,要不是他无处可去,景莆安也许都不会知道他是什么情况。
景言之到的时候,景莆安已经到了。
两两相望,再无话可说。
“瘦了。”
到底是景莆安先开了口。
不到三个月,曾经意气风发的景董事长,如今老态龙钟,像是一夜老了十岁。
景言之面无表情,内心毫无波动:“有什么就说吧,我赶时间。”
苏管家一个人不知道能不能搞定那么多东西。
景莆安看着他一副陌生人的神态,猛然恍神,少年俊逸的面容逐渐和十几年前的女人重叠。
那年,她的眼神从爱意,委屈,绝望,最后越来越冷漠。
他接受不了她不再爱他这个事实,开始变本加厉的找女人刺激她,可那个女人还是无动于衷,好似在看一场闹剧。
直到……
景言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想加快结束这场莫名的相约。
“景董事长,有什么快说,我没时间陪你耗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