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白先生……”
白祈安伸手扣住他的下颌,与他对视。
“我是谁。”
景言之被迫离开舒服的来源,焦躁的喊道:“白祈安!”
下一刻,男人直接把他抱起来,转身向楼上走去。
景言之脑中闪过男人刚刚的眼神,幽深又炙热,忽然就有点惊慌。
可已经回不了头了。
从三层的电梯直达顶楼,稳重有力的步伐,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漆黑的也还很漫长,明镜般的月亮悬挂在天空,把银色的光辉谱写到大地上。
偶然一声鱼跃,冲破黑夜的宁静,接着又陷入无边的静谣。
意识残存的最后,景言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真疯狂啊……
……(扭曲,疯狂,尖叫,不能写啊啊啊啊)
楼道里,周聿坐在台阶上,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神色懵逼。
窗外月色渐浓,他要有老板娘了。
一楼,服务生没找到景言之,急忙回去汇报。
“沈少,那位先生不见了!”
“什么?”
最先抓狂的是景沐承,对于他来说,糟蹋景言之的是不是沈少都行,要紧的是让景言之去死。
景言之的身体状况,他早已经打听清楚,现在的他根本承受不了激烈的玩弄,就算是结束以后没死,离死也不远。
“你他妈说什么,人去哪了!”
他红着眼拽着服务员的衣领质问。
服务员想到景言之去的方向,吓得浑身发抖:“他……他去了,去了楼上。”
“那你还不去找?”
景沐承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以为景言之去了二楼。
“不,不能去……”服务员已经吓哭了。
沈少察觉不对,问道:“什么意思。”
“三,三楼有人。”
一瞬间,卡座里本来还在玩闹的人都停了下来。
沈少坐正身子:“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