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缺私房钱呀。”
书禾轻咳,暗示他:“学识渊博的时教授,你不知道荷包加红豆寓意着什么吗?”
“知道。”
“寓意着什么?”
时煜微抿下唇,懒懒道:“豆沙包。”
“。。。。。。”
书禾笑着嘁了一声,开始收拾包包,把日用品放进去:“时怼怼,我懒得理你了。”
“怎么这么懒。”
“。。。。。。”
书禾被气笑了!
真是服了怼怼的嘴巴了。
这个男人哪来那么多可可爱爱的梗啊,幽默风趣,每天都能变着花样跟她斗斗嘴。
时煜指尖轻轻摩挲着荷包纹理:“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你背错了。”
“不可能。”男人笃定的语气。
书禾背好包包。
狗狗祟祟瞄了一眼她与门口的距离,快速说了一句就跑:“红豆生南国,时煜是男模!”
“周书禾,给我站住!”
很好,清风墅有一只皮皮虾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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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
正值辞旧迎新之时,万家灯火灼灼。
相比于时家与周家的欢腾,西郊城区的老家属院显得格外冷清,老教师们都被子女接去过年了。
白松生加班到十一点半。
他没有家人,时煜邀请了三次,他都以加班理由婉拒了,想着别搅了时家与周家的兴致。
家属院环境设施陈旧,没有安装电梯,楼道略显拥窄,他在冲锋衣的口袋中找着钥匙。
走到五楼,白松生看到蹲在他门口的姑娘。
男人眼神倏地裂开一抹幽黯,数九寒天,郁听肩膀哆嗦着,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毛衣。
“松生。”
郁听腿都蹲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