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喝的。”
楼灵铃离开,玉兰银纹的手炉正静静地放在桌中央。骨节分明的手拿起,立刻有暖意传来,让路清淮的寒意驱逐许多。
渐渐入了梦乡。
『手心仍暖,却有别于暖炉的触感,温热带着薄茧。
有柔软磨蹭着手背,路清淮睁眼,却见眼前的萧玄卿紧握着他的手正从指尖一路向下虔诚地亲吻着。
下意识抽离,可手却被扣住。对方显然是用了些力气,进一步十指紧扣,好贴得更紧密些。
“你怎么在此处?”
墨黑的眸瞳含情潋滟,此刻微微挑起,艳色得惊人:“师尊你不是说唯有与你接触才能缓解情蛊之痛,弟子不过是在遵从师尊的话。”
萧玄卿恶劣轻笑:“弟子如此听话,师尊是否该奖励弟子?”
低头,将白净纤长的指尖完全了进去。
温热湿润,舌独有的粗砺感滑过,轻微的痒意。
路清淮的睫轻轻地颤着,是太久未与玄卿相近了吗?不过是白日里简单的握手,梦境中便如此荒淫。
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关节以及指腹处因握剑而长出的薄茧被对方刻意停留。
蜷曲,剐蹭着。
萧玄卿抬眸,观察着路清淮的反应,清冷的眼眸已泛起涟漪,红痣轻微地颤着。
因是路清淮,原本禁欲至极的人成了这般,这一切便变得色气起来,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手抽离,玉白清瘦的指透着如玉的光泽,淡粉的指尖圆润,已湿濡。
“师尊,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手很适合亵玩?”』
萧玄卿睁眼,眼里仍有残留的欲望。翻开锦被,隆起,面色低沉。
他竟梦到路清淮,更是如此不知耻地去吻舔指尖。
可刚让他恼怒的是,醒来的那一刻只有遗憾。不单单只是手,他想要的是吻遍路清淮的全身,甚至可以跪趴着去吞下,似乎哪一处都令他愉悦。
隆起处未消,萧玄卿干脆起身,屋外的天色未亮,雪仍厚积着。可即使身处天寒地冻,心底的炽热和欲望仍未压下。
他走着走着,不觉走到玉清殿外。
殿内的烛火早已熄灭,因此见不到其内的人影。萧玄卿却仍望着,似想透过窗看清:“只是想试验路清淮白日的话罢了,我不可能被他蛊惑。”
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