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长久以来的禁欲让他无法开口,死死咬唇,直到唇肉出血。
无欲的萧玄卿虽看不见,但他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寻着,吻上路清淮的唇,伸舌,轻轻地舔去。
内心痛苦难挨,如此,梦中的师尊仍不愿。
“师尊,你是否心悦于我?”
这是萧玄卿最后一个问题,和第一个一致。他知道得不到答案,不过是换来有一次的伤害,可他仍偏执地追问着。
许久,久到萧玄卿不会有回应。
耳边却突然传来路清淮清冷的声音:“是。”
路清淮的手紧攥,指尖已泛白:不过是梦,顺着心魔,才能消失。
他如此寻着由,可说出口的那一刻,路清淮却觉得心底似有块巨石被搬开,压抑的情意骤然释放。
竟让他脑中似有白光闪过。
而无欲的萧玄卿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栗,却误以为路清淮不过是不想再被自己质问惩罚,所以才如此回答。
他的眼里偏执疯批:“师尊,即使是如此也好。师尊,我心悦你。”
下一秒,无了罅隙。』
路清淮猛地弓身,睁眼。
胸口急促地起伏,似乎还停留在梦中。
他转头,梦中扰他神智之人还未醒,起身往外走。
不知走了多久,等路清淮回过神来,已是走到一处芦苇丛中。
周遭是星星点点的萤火虫,有虫鸣的声音,让他起伏的心绪渐渐安静。
可安静下,回忆便会一一闪过。
路清淮的耳尖逐渐变红,晦涩道:“我竟真在梦中和萧玄卿做到最后,甚至是主动继续。”
在梦中,因为四面寒镜围绕的原因,他甚至能清晰地看见萧玄卿的所有动作。
一下又一下……
眉眼骤寒:“定是那心魔使了什么蛊惑的招数,否则怎么会沉迷其中!”
可路清淮却有些怅然若失,此时的他已不知如何面对萧玄卿。
芦苇丛有一人高,挡了所有的寒风,躺在其间,路清淮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