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里倒是传来稀稀落落的读书声。
不一会,李教谕便走了出来,见到陈浪几人后,忙道:“哎呀,我这老东西真是不中用,昨日竟然大醉出丑,耽误先生的事情,咳,咳,真是不该。”
陈浪笑道:“哈哈哈,无妨,无妨,李教谕乃性情中人。”
王厚才道:“李叔,我等前来,没耽误您传道授业吧?”
李教谕忙道:“没事,没事,哎,现在也没几个学生了好敷衍的了。二位要见赵令是吧,走,走,老朽这就陪你们过去。”
陈浪道:“如此,谢李教谕了!”
于是李教谕便引几人往县衙而去。
四人不一会便到了县衙大门外,进去走了几十步便是仪门,大抵是主持礼仪的地方,不常打开。
只有如迎接贵宾,新官上任,祭祀典礼等喜庆时节,才会打开此门供人出入。
仪门之内便是大堂了,是电视上常见的县官升堂的地方。
县衙大堂左侧是钱粮库,由县丞负责,右侧是武备库,由典史负责。
这些知识陈浪之前都恶补过,大致了解。
再往里走便是县太爷的家了。
也有一道门,为宅门,有个门丁看守着。
由于李教谕是常客,通报过后,门丁并未阻拦,便把三人放了进去。
进门之后首先看到的是三间堂屋,这里是县令的“办公场所”,也叫二堂,再往里才是县令真正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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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丁通报之后,李教谕便带着陈浪和王厚才往花厅而去。
不一会,来到赵县令家的花厅,陈浪发现,这花厅可要比县学里的学堂气派多了。
公家的地方荒废,官家的私邸却是富丽堂皇,这恐怕就是明王朝没落的一个缩影了。
客厅内,赵县令穿着一身考究的葛布便服,正坐在自家宽大的红木椅上。
这县老爷不到五十岁,头发只是略有花白,精神非常好,红光满面。
他看到李方璞后,脸色便沉了下来,心想这老东西昨天刚被我轰回去,今天又来作什么妖。
还带了两个后辈,奇怪的很,便没好气直言道:“老李,你又有什么事?”
哪知李教谕一改往日的苦大仇深的嘴脸,居然有些义正辞严的道:“下官连日来对明府多有打扰,实在惭愧,不过近日运河上居然有贼人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船,致使商船损失上千银两,下官觉得这是对我府衙的极大藐视,还请明府明察!”
赵弘亮听说有人劫船,只皱了皱眉,运河上发生劫船的案子,不算稀罕,一年总会有那么几次。
不过这老小子今日不来罗唣学堂经费的事,怎么突然关心起运河上的事来。
八成是眼前的两个年轻人的事了,这老东西,净给我添麻烦。
他眼光有些冷漠的看向陈浪和王厚才,发现二人带了不少礼品,脸上表情立刻松了很多。
陈浪拱手施礼,郑重道:“晚生见过赵大人,晚生运货的船,前日在运河上,被贼人强抢了去,一船的货物价值上千银子,那可都是晚生的身家性命,还请赵大人为晚生做主!”
说着陈浪把状纸拿了出来,上前呈给了赵弘亮。
赵弘亮伸手接过来,大略看了一遍,皱眉嘟囔了一句:“近来匪盗委实猖狂了些。。。。。。”又看向陈浪道:“本令已经知晓,不日就会办理。你们做买卖,走南闯北的,以后还得多加小心才是。”
陈浪道;“大人说的是!”
李教谕道:“明府多多费心!”
赵弘亮脸一板,没有搭理他,转而对仆人道:“去给几位客人斟茶!”
斟茶往往就是送客的意思。
陈浪明显不想就这么不疼不痒的来一次,他借机把一样礼物拿了过来,拆了包装,捧到了赵县令面前。
赵县令早看见陈浪手中拿着的东西,见制作十分精美巧妙,已然有些惊艳,待看到包装盒中的一套漂亮的玻璃茶具时,更是惊的合不拢嘴。
玻璃器皿他也是见过的,但这么漂亮透明的则完全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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