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言在先,不能用力,上次我都不好意思出门了。”
施砚又失笑一下,“好,依你。”
这一次的施砚,很温柔,很缓慢。
他不再莽撞,大力,他一直顺着宋拾安的节奏。
桑曲进来汇报情况,没想到施砚会在。
更没想到两人正在难舍难分的……
他没忍住不小心发出了声音。
把正在拥吻的两人打断,宋拾安有些不好意思,把头埋在施砚怀里。
施砚一侧头,看到了站在门边不知所措的桑曲。
他眉眼一挑,示意桑曲赶紧出去。
桑曲赶紧附身用行动道歉,随后脚步湍急的出去。
“没事了,人走了。”施砚笑声响起。
宋拾安知道他在笑自己,推了推他,“都怪你。”
施砚有些委屈,“这怎么能怪我呢?”
“要亲吻的是拾安,不好意思的也是拾安。反倒是我,一直承受这么多呢。”
宋拾安不好意思,施砚又开始委屈了。
这……这怎么解释,解释不清了。
宋拾安只能故作正经的坐直身体。
“京城可有消息传来?”
看他那架势,是要开始处理政事了。
施砚也不揭穿他,将他扶着去案桌后坐下。
“算算时间,皇上应该已经知道了郴州的事情,现在就看着汪迁和皇后可有进一步的动作了。”
宋拾安点点头,“上次刺客是坤宁宫派来的吧!”
宋拾安语气肯定,施砚有些意外。
“你说一直没有调查出来,我不信,就凭你的手段,怎么会差不清楚?”
“拾安,坤宁宫的事情我来处理,你不用脏了手。”
施砚的用意他是知道的,他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要他在这件事里彻底的摘干净,但凡以后有点什么事情,那这后果就让他一个人来背。
因为他最多是一个别有用心,不敬的罪名,但要是安置在宋拾安的身上的话,那这个罪名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那会是弑母,这个罪名他不能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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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拾安是个温润的人,不应该被这样的罪名染指,所以这件事只能他来做。
“不用担心我,坤宁宫我是一定要拉下水的,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自己摘出去的。”
施砚还是不放心,宋拾安继续道,“从坤宁宫的做派来看,这刺杀一定不止一次,现在郴州基本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坤宁宫那位估计都要暴跳如雷了。这一次来郴州,我就没想过放过她,她不是生母,也枉为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