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心情不好,因为臣伺候不好殿下,不知轻重。”
宋拾安认同的点头,“你确实下手不知轻重,上一次孤的嘴可肿了好几日呢,下次可得注意些。”
施砚一听,瞬间俯下身,声音在他耳畔低沉到,“那殿下选个地方可好?”
“孤觉得衣领之下尚可,不会被发现。”
话毕,施砚就跟个狼崽子一样的咬住他的脖颈,不轻不重的吮。吸,让宋拾安不知所措,手里的折子也掉落在桌上。
“殿下放松,这个位置外人瞧不见,臣就不收着力度了。”
脖颈处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之间还夹杂着几分的刺痛,但宋拾安没有拒绝,一切任由着施砚来。
他有意让他开心,施砚怎么会感觉不到呢。
他越来越放肆,不满足于脖颈处的亲吻,直接大手一抬,将人从椅子上抱到了案桌之上。
两人瞬间齐平,宋拾安咬着下唇看他。
“殿下的唇可不是我咬的,要是肿了可不能怪在我的身上。”
宋拾安心口砰砰砰的直跳,他觉得这气氛暧昧到了极致,施砚的呼吸又急又重,尽数洒在他的下巴上。
就这样的情况下,要是发生些什么,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拒绝,他想,应该是不会的,毕竟水到渠成的道理他是知晓的。
但他原本不想这么快,至少要等到他生辰的时候,就在他还在纠结的时候,施砚主动的离开。
将人抱在怀里,“殿下,这一次臣先饶过你,下一次就不会这样了。”
宋拾安没太听懂他是什么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下一次孤也不会放过你的。”
一夜。调。情,终归是点到为止,两人就算之后相拥而眠,也仅仅如此。
不是施砚不想,而是现在不是时候,这驿馆不说群狼环伺,但也是危机四伏,不仅有郴州这些官吏使坏,还要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更要防着京城人的追杀,前两日的那杀手已经查到了,就是皇后所派来的。
施砚以为,断她一条腿她就会安分一点,但事实是心思狠毒的人,再怎么被打击,也不会改掉自己这一身的臭毛病。
这件事他还不知道怎么告诉宋拾安,虽然不是生母,但这样接二连三的刺杀,他知道后一定会难过的。
既然有人这样见不得他好,那他就为他荡平前路的所有困难,他不会对皇后太过沉重的打击,因为他现在还是她的儿子。
那他可以帮他解决,反正他手上的人命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多三五条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施砚看着已经熟睡的人儿,理了理被子,“这么多时日来,我都未曾阻拦过你的靠近,那以后,换我来走近你可好?”
沉睡的宋拾安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更加不知道施砚会半夜都不闭眼,只是为了看着沉睡的他的样子。
有些人就是这样,一开始并未祈求过什么,但当他真的得到过之后,他会比任何人都要珍惜。
一如现在的施砚,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拥有过感情,也从未期盼过。
他不喜和人交流往来,就算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人,也不会主动去找寻,要是当初没有宋拾安的主动,他就算心里再如何的喜欢,也不会主动说出这些情义。
但现在他得到宋拾安的表态,两人为了这段飘摇的感情逐渐的添砖加瓦,他也在逐渐的接触中越来越珍重这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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